虞歡翻開筆記本。
“罷了，人我已經打了，現在就看張淑麗的怎麼做了。”虞歡說。
“回頭我在古董店裡安插幾個保鏢，到時候出事了，也有他們在。”蘇默安說，“我們先上課吧，過幾天你不是要去尚氏集團聽報告嗎？”
講完課，天已經黑了，虞歡和蘇默安回到蘇宅，看到客廳裡燈火通明。
“是啊，老爺子說的是，我這次來呢，也是來賠禮道歉的。”屋裡穿來張淑麗的聲音。
“你說你歲數也不大了，怎麼能做出這麼羞人的事情呢？”蘇老爺子指責，“孩子們都看著呢，你怎麼能這樣？！”
“是，老爺子說的是。”張淑麗給蘇老爺子倒了杯茶，“您看，我今日不是過來道歉了嗎？”
“老太太怎麼來了？”虞歡和蘇默安走進來，問道。
“哎喲，小歡，你回來的正好，老太太說要道歉呢。”蘇老爺子走過來，說道。
虞歡覺得有些奇怪了。
“道歉？道什麼歉啊？”虞歡說，“老太太是虞家的長輩，她有什麼做錯的？”
張淑麗掃了眼虞歡，臉上還是帶著笑容。
“哎呀，虞歡啊，抱歉，上次是我的不對……”張淑麗說。
“老太太有什麼錯？”虞歡表現得很寬和，“隻是想自己化個妝，玩玩而已。”
她和蘇默安在一起的久了之後，也學會諷刺人了。
張淑麗的笑容一僵。
“虞歡啊，你這話也太諷刺人了，”張淑麗道，“你看，我這不是回來給你道歉了嗎？”
“老太太，我是後輩，受不起。”虞歡笑道，“您還是跟爺爺道歉吧。”
隨後，虞歡準備離開客廳，不再趟這渾水時，張淑麗的臉色變了
“你是後輩對吧，那你站住。”張淑麗說，“我的人今天打算去古董店給我挑幾樣古董，怎麼今天被你們打了一頓？”
“老太太，在古董店乾活的夥計都是默安精挑細選的餓，怎麼可能一言不合就打人呢？”虞歡笑著說，“事出有因，不如您去問問？”
“我問過了，他們都被打進了醫院，”張淑麗說，“我已經給他們配了律師，今天如果你不給我個交代……”
“這麼巧，我也給他們配了個律師。”虞歡說，“不如挑個時間，兩個律師見個麵？”
聽到這，蘇默安抿嘴，忍住不笑。
蘇老爺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好，今天我們就在這蘇家談談，律師我已經帶過來了。”張淑麗說，“那是我的手下，我一定要給他們你一個交代！”
“好，我這就通知那個律師過來。”虞歡說，“老太太，這事還是私了吧？”
“隻要你達到我的要求，我就不上訴。”張淑麗說，“我也知道，蘇家和虞家都禁不起輿論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