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虞歡現在讓保鏢站在樓下了,這樣的話……
他就要另外找機會了。
此時,徐英韶的手機響了起來。
“您好,徐先生,我想問一下,您辦公室的東西我們全部打包了,請問什麼時候過來拿呢?”對麵是一個男聲。
“什麼,我的東西為什麼要打包?”徐英韶不解地問。
“您不是已經把總裁的位置轉讓給徐大少爺了嗎?”聽到這,那人很疑惑地問,“徐大少爺說,可以慢慢來,他也不怎麼用那間辦公室……”
聽到這,徐英韶猶如五雷轟頂。
“我什麼時候讓出去了?”徐英韶問,“你趕緊給我把東西放回原位,不然明天我就把你炒了!”
隨後,徐英韶掛斷了電話的,他坐在車上,用力砸了下方向盤。
徐嘉澤究竟對他做了什麼。
突然,他反應過來。
自己住的醫院是徐嘉澤的醫院。
但現在反應過來,一切都已經晚了,徐英韶已經一無所有。
“事情辦妥了嗎?”蘇默安聽到電話之後,說道,“好,謝謝你了。”
本來還想讓徐英韶晚些知道這個消息的,但是徐英韶想要了虞歡的命,那就讓他早點知道這個事實……
蘇默安想到這裡,心裡還是有些不快。
“這樣吧,徐先生,如果你不願意簽字,那我就……”蘇默安微微一笑,說道。
“你在做什麼?”此時,一個女聲響起,蘇默安轉頭,看到一個衣著典雅的女子走進來,她脂粉未沾,看上去十分憔悴。
“這是……”蘇默安不認識她。
“莊儀,你總算來了……”徐映容站在一旁,說道。
眼前這個女子,正是徐嘉澤的前妻,莊儀。
“莊小姐,”蘇默安震驚了一下,然後笑了,“不知張小姐的過來的,是為了什麼?”
“我就來看看他。”莊儀走到徐嘉澤麵前,看著渾身是傷的他,莊儀的眼裡沒有熱河憐憫。
她反而覺得這還不夠。”
“徐嘉澤,你也有今天啊。”莊儀冷笑一聲,說道。
“怎麼,我現在惹到你了?”徐嘉澤冷冷地問。
莊儀拿起地上一根帶血的鋼管,狠狠打向他的臉。
“今天早上,你把孩子活活摔死在地上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現在的樣子?!”莊儀尖叫一聲,“那個孩子,你才剛出生!”
徐嘉澤給打碎一顆牙齒,他含著血一起吐了出來,結果莊儀又是一鋼管砸下來,徐嘉澤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徐嘉澤,我現在就告訴你,你說孩子是徐英韶的,對吧?”莊儀從包裡拿出一張紙,扔在地上。
DNA報告上是的徐嘉澤和孩子的DNA對比。
“我拿的是你的唾液和孩子的作對比,結果是完全吻合的。”莊儀說,“我是和徐英韶上過床,但我知道絕對不能懷上他的孩子!”
徐嘉澤看到這份報告的時候,腦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