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韶聽到之後,張大了嘴巴。
“那我是有機會了?”徐英韶問。
“莊儀,是不能在進門了。”徐嘉澤說,“你要敢娶她回家,我就有膽讓你斷子絕孫。”
徐英韶感覺下身一痛。
“大哥,他已經斷子絕孫了。”徐映容說。
“你問問他是不是真的。”徐嘉澤說,“我是那家醫院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內情。”
本來徐映容還以為徐英韶是因為這件事才發瘋的。
“我本來也以為是這樣的,隻是……”說到這,徐英韶頓了一下,“醫生說,我還是有機會的,隻是需要換個方式……”
“你個臭小子是因為什麼才發瘋的啊?!”徐映容搞不懂了。
“大概是失去公司的時候吧,我現在覺得這件事是真的難受啊……”徐英韶說。
如果是旁人,徐映容早就把他拉黑,永不聯係。
但這是自己的弟弟,以後還可能一起共事的,徐英韶的種種行為都讓她心生怒火。
“你是真的讓我惱火啊。”徐映容咬牙切齒地說。
“姐姐,又這麼個惱火的弟弟,你還是要記得給錢啊。”徐英韶說,“杠杠的合同白紙黑字的寫著的,你要給我生活費。”
聽到這,徐映容笑了。
“如果你不畢業的話,你的生活費是直接減半的,你沒看清條件嗎?”徐映容問。
看了眼合同原件,徐英韶笑了。
“姐姐,我會畢業的,你放心,我以前不也大學畢業了嗎……”徐英韶說,“就是個碩士學位而已,有什麼問題……”
“你那野雞大學,好意思說?”徐映容又問。
聽到,徐英韶乾笑兩聲。
“姐……”
“而且我記得,你當時好像是找了代寫的啊。”徐嘉澤說,“我的導師還是你的答辯老師。”
聽到這,徐英韶感覺自己的臉都丟光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畢業的。”徐英韶想把話題轉移到徐嘉澤身上,“對了,大哥,大嫂長什麼樣啊,好看不?”
“鋼琴老師,下次帶她回來吃飯,你就知道了。”徐嘉澤說,“婚禮請柬過幾天會送過來,不要帶媽出來餓,她肯定會大鬨婚禮,我可不想我的婚禮鬨得這麼難看。”
“放心,醫生看著她呢,我當然不會讓她出事的。”徐映容說。
此時,樓上又是一陣跺腳聲。
“徐映容,你囚禁老人,你會坐牢的!”徐老夫人在二樓尖叫一聲。
“我覺得你可以回到你的小彆墅裡,不然英韶去讀書多久,你就要挨罵多久,會精神衰弱的。”徐嘉澤說。
“那咱媽熬了,是不是你來收拾爛攤子?”徐映容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