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感覺莊儀小姐,是不是受刺激了?”紀伶喝了口茶,說道。
徐嘉澤聽到這個問題,點了點頭。
“的確,受了很大的刺激,你也聽到了,我把她的孩子摔了。”徐嘉澤說,“你一點都不驚訝我為什麼這麼做嗎?”
“我知道,是因為你得知那孩子不是你的。”紀伶說,“莊小姐在婚內出軌,本來就是一件不好的事情,現在對於你來說,都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
“我也一直以此為恥,把我弟弟打了,就去找莊儀算賬,摔了孩子之後,還把他活埋了……”徐嘉澤說,“可能是被哪個看不過眼的仆人看到了,把他救了出來 ,送去醫院。”
“徐先生,孩子是無辜的。”聽到這些時,紀伶有些害怕。
她甚至懷疑徐嘉澤是不是有暴力傾向。
“莊儀和我一起長大,我們是青梅竹馬,她深知我是什麼樣的人,但是她還是做了這樣讓我難過的事情。”徐嘉澤說,“我不能接受,更加不能釋懷,孩子救回來之後,我一直想挽回,但是她一直不待見我。”
這些話,紀伶其實已經從管家的口中得知了不少,徐嘉澤的心中,永遠也忘不了這樣狗血的事情吧。
“原來是這樣啊……”紀伶喃喃道,“徐先生也不要難過了,孩子能救回來,已經是萬幸,以後不要再把怒火遷到孩子身上。”
如果給紀伶重新選擇,她絕對不會再和徐嘉澤展開這場合約婚姻。
徐嘉澤這個人,陰鷙的讓人害怕。
“我知道,我現在已經改變了不少了。”徐嘉澤說。
因為小冬瓜活了過來,他心中的大石也落下。
至少,莊儀以後都會有孩子的陪伴。
孤獨終老,或許是徐嘉澤對自己最狠的懲罰了。
紀伶看著徐嘉澤孤單又落寞的模樣,心中有些不忍。
或許,她沒有看到他的另一麵吧。
此時,吳淼和魏穎下了計程車,站在醫院門口。
“走吧,大小姐,我扶著你上樓梯。”吳淼說。
“不用,我現在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魏穎看到長長的樓梯,把話全部吞回了肚子裡。
“既然你說不用,那我上去等你啦。”吳淼說完,就跑上去,三步並作兩步,快速地跑到了門前。
“我沒說完呢!你趕緊下來扶我!”魏穎踩上一截樓梯,就感覺自己的腳踝生疼。
這蛇真毒啊,這傷口現在還隱隱作痛!
“你啊,試一下再說嘛,搞得我真覺得你很厲害。”吳淼下來,給魏穎扶著,一步一步往上走。
“我也不知道啊,你看,就兩個小洞……”魏穎現在還不能用力,她的嘴唇蒼白,臉色也白的像紙一樣。
看來魏穎體內的毒素還沒有完全排乾淨。
掛號之後,魏穎和吳淼來到走廊裡,看到林青美和另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談笑風生,林青美轉頭,看到了吳淼和魏穎。
“吳淼,”林青美笑著說,“我還以為你不會過來呢。”
“她的傷口需要衝洗一下,得完全好了才可以啊。”吳淼說,“你過來衝洗一下吧。”
“這個,是護士做的,我也隻是做診斷。”林青美說。
旁邊的男醫生看了眼吳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