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紀伶說,“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如果你答不上來……”
“他們都不是好惹得主,雖然都和我有血緣關係,但是我寧願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們。”徐嘉澤說。
聽到這番話,紀伶抬頭,看著徐嘉澤。
“我知道你現在還很難受,但是我們絕對不能退縮。”徐嘉澤說,“把這件事告訴你父母,多少錢我都出得起,隻要在我的認可範圍內。”
紀伶知道,自己的家人為了錢,什麼都做的出來……
“可是他們……”紀伶還想繼續說。
“如果他們開了一個天價,我就就會讓他們永遠在你眼前消失。”徐嘉澤說,“我和你的婚姻隻有兩年,不是一輩子。”
“所以我並沒有打算把事情告訴他們,我還是保持自己原來的觀點,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我結婚的事情,到時候離婚都會出問題。”紀伶說。
徐嘉澤見紀伶如此堅定,也不再說話。
此時,徐宅內,徐映容看著衣著華貴的徐老夫人。
“媽,我就這麼和你說吧,這是大哥看中的女人,無論她是什麼出身,你都最好不要刁難她。”徐映容說。
“憑什麼?他背著我搞了這麼一個不著邊際的女人,還不給我數落了?”徐老夫人說,“如果我現在還有公司股份的話,我絕對不會變成這麼落魄的樣子!”
“醒醒,你現在在現實中,不要在做白日夢了。”徐映容說,“現在,你的一切都受我們的擺布,夫人,我勸你一切都要適可而止。”
聽到這,徐老夫人看著徐映容。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徐老夫人問。
“我也恨你。”徐映容說,“現在,入股不是你一定要出場的時候,我恨不得一直把你關起來。”徐映容低聲說,“我勸你不要再鬨事,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隨後,徐映容走出房間,留下徐老夫人站在鏡子前,她看著你自己的麵容,還有身上的衣服。
被徐映容餓了幾天了,她終於不鬨騰了,算是默認讓徐英韶出國了,但是她保證,徐英韶出國的這段時間,絕對不會讓徐映容還有徐嘉澤好過。
聽說現在徐嘉澤的二婚妻子是一名鋼琴老師,徐老夫人倒要看看她有多厲害。
隨後,徐映容走下樓,看到徐英韶躺在沙發上,正在打遊戲。
“不要打遊戲了,有點少爺的樣子,彆讓彆人看了笑話。”徐映容提醒一聲,然後自己走進了書房裡,翻了翻賬本,確定自己的賬本沒有被人動過,現在徐老夫人的禁閉解除了,她還要把這個書房鎖起來,這裡是她和徐嘉澤最常呆的地方。
“我現在這麼和你說吧,如果你現在幫我們把這個女人處理了,我出雙倍甚至三倍的價格!”此時,徐映容聽到了一個尖銳的女聲。
現在,徐老夫人也想雇凶殺她了。
徐映容為了自己的命,臉色一沉,走出書房,順著聲音慢慢走上樓,保證自己的腳步聲沒有被聽見。
“什麼,你們都不要這單生意?!”徐老夫人說,“我再出……”
“徐英韶之前把我拐賣之後,那些人就下落不明了。”徐映容說,“媽,你現在再找誰,都不願意承擔這樣的風險。”
“徐映容,你黑白通吃啊,真沒想到。”徐老夫人又氣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