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眾人有說有笑,似乎根本每當這是突圍,而當這是一次郊遊一般,隻有淩宇和廖無涯時刻保持著警惕,淩宇有條不紊的指揮著自己手底下冒出來的這幾百人,當碰到寨牆上出現兵士的時候,淩宇都會告訴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儘量分成幾個隊伍行走,沒有兵器的人混在最後麵不要露出破綻。
寨牆之上的兵士雖然對著一隻數百人組成的隊伍感到懷疑,但是他們整齊的服裝,還有精銳的兵器都不像是能夠偽造的了的,這一路走下來反而一點事都沒有。
隊伍不時爆發出一陣陣笑聲,似乎是在嘲笑這些寨牆上的寨兵的無能,可是在廖無涯的呼喝聲中,這些聲音漸漸的變成了三三兩兩的竊竊私語,廖無涯無奈的對著淩宇攤了攤手,淩宇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帶著對於繼續向前方走去。
期間碰到了大約六隻巡邏隊,淩宇自信的盤點了一下這兩千米的距離,一共碰到了十三波守軍,其中四波是寨牆上的巡邏隊,兩隊地麵上的巡邏隊,剩下的都是箭樓裡麵兵士,仔仔細細的做了記錄後,淩宇等人終於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
這是一處非常寬敞的廣場,周圍不時有著一些寨兵走過,似乎都是來這裡消遣的,大約千丈的廣場上,守軍並不是很多,大都在四周聳立的箭樓當中,廣場兩側放有很多的拒馬和滾木,可能這裡平常是用來加工或者操練隊伍隻用,一個巨大的長條形四層樓高的建築矗立在廣場的正後方。
這個龐大的建築大概占地上百頃,看上去比一般的瓦寨要好太多了,這個建築並不是單一的黑色,而是由各種顏色拚湊而成,看上去花枝招展如同姑娘一般吸引著過往的兀鷲寨之人,淩宇身後的隊伍再一次出現了騷亂,淩宇咳嗽了兩聲叮囑他們不要大意,這裡看上去似乎很平靜,可是這裡是平常那些頭目消遣的地方,要保持安靜整齊。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淩宇一揮手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想著建築湧了過去,周圍過往的寨兵都詫異的望著這麼一大群人,心裡思索著這年頭真是稀罕事懂啊,找女人都學會組團了,這是什麼世道啊。
淩宇時刻關注著周圍的一舉一動,見周圍的寨兵隻是比較好奇這麼一大群人來這裡乾什麼,也就不再多家注意了,他現在的精神全部鎖定在了這棟建築之內,他能感受到這棟高大的建築裡有著幾股非常不弱的氣息,相信應該是兀鷲寨其他的一些頭目,反正要跟兀鷲寨無死不休,就來個摟草打兔子,給他們一鍋端了。
下定決心後淩宇吩咐廖無涯帶領著幾百名宅囚犯去下層解救女眷,而自己則摸上樓去將剩餘的頭目一網打儘,廖無涯點了點頭帶著大批的人馬想著關押女眷的地方衝了過去,淩宇則開始緩緩地一點點的想著樓上走去。
這棟建築中充斥著廉價脂粉的味道,刺鼻而令人厭惡,木質的樓梯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不時的有寨兵被一些濃妝豔抹的女子攙扶著走向房間,淩宇對這些已經習慣了被侮辱的女子表示惋惜,是環境改變了她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是生活逼迫她們去做一些她們不願意做的事情。
淩宇沒有停留的繼續響著上層走去,沒上一層都會發現景觀大為不同,原來這裡也是按照嚴格的等級製度來的,二層一般都是一些看上去比較不錯的家具裝飾而成,姑娘也比一層的更加的漂亮一點,環境方麵也沒有下麵那麼嘈雜,隻不過守衛的寨兵會明顯的多餘下麵,淩宇出示了從守備那裡得到的一個小頭目的腰牌順利的潛入到了二樓。
可是他現在不想這麼快就動手,如果在二樓下手,勢必會打草驚蛇,萬一被人識破了那麼接下來不光自己有麻煩,下麵的那些囚犯也會有麻煩,耐著性子向著三樓走去,這時候當值的寨兵攔住了他。
“乾什麼的?這裡是統領區你想乾嘛?”
“哦~!軍爺不好意思,我上去找我們的統領有急事稟告”,說著掏出了自己那個小頭目的腰牌,看守之人帶著懷疑的眼光望著他,繼續對他盤問道。
“你說說到底具體有什麼事情,要驚動統領大人,不說的話就趕緊走,彆給兄弟幾個找不痛快。”
“是是是...大哥辛苦了,就是我們看守的牢房區有些人鬨事,互相鬥毆打死了另外一個統領手下的百十號人,您看這是他們的腰牌。”淩宇隨手掏出一大堆花花綠綠的腰牌,上麵寫著什麼的都有,守衛皺著沒有想了半天,還會他旁邊一人開腔幫了淩宇一把。
“算了算了~何必那麼認真呢,這破地方咱們守了那麼久,從來都沒出過事,這家夥既然有咱們的腰牌,那就是自家兄弟,彆婆婆媽媽的一會交了崗,老子請你去樂嗬樂嗬。”
淩宇馬上從懷裡掏出一些從哪些死去寨兵身上搜出的錢物,遞給了最初詢問的那人,又給了幫他說話那人一些,嘴裡說著孝敬二位喝酒碼牌之類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