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宇見她們終於放下了對自己的敵視,這才麵色有所好轉,他雙手一抱拳,對著這些冰蓮宮的女修說道。
“在下鐘淩宇,乃是歸劍崖弟子,這位是我的妻子,天狐山少主慕容玉兒。”
雪兒聽到這兩個地方,就知道自己這次恐怕是冤枉好人了,她臉上帶著歉意欠身對淩宇說道:“是雪兒一時魯莽還請兩位不要介意,不過我們真的急於找到聖蓮,這關乎到我們冰蓮聖宮的未來。”
“哦?..此話怎樣?”
這名叫做雪兒的姑娘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眉頭皺的緊緊的,顯然是在考慮應不應該將這件事告訴給二人知道,慕容玉兒輕輕拍了拍雪兒的手背,望著對方真正的眼神,雪兒終於還是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原來之前遇害的兩名弟子乃是冰蓮聖宮負責看管聖蓮的弟子,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們偷偷將聖蓮從聖池中取出,帶著它逃離了冰蓮聖宮,可是途徑此地的時候,被神秘人襲擊,最後又被侮辱後殺死,結果導致聖蓮下落不明,而冰蓮聖宮急需找回失蹤的聖蓮,否則將會釀成大禍,可是淩宇問她會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雪兒卻怎麼也不肯說,周圍的女弟子也是避口不答,這讓淩宇一時間覺得事情似乎非常棘手。
淩宇又詢問了一些關於她們門派是否跟誰結怨的時候,對方卻說門派一直保持與世隔絕,最近幾百年都沒有跟誰結過怨,這可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既然那兩名女弟子擅自偷取聖蓮,就肯定知道會受到門中嚴厲製裁,既然冒著被製裁的風險將聖蓮偷取出來,就肯定有人幕後指使。
可是兩名女弟子既然已經得到聖蓮,為何會重傷倒在這伍峰寨的附近,這一切的一切都預示著這是個很大的泥潭,淩宇想了想轉頭對雪兒說道。
“雪兒姑娘,你俘虜的人裡麵的山寨頭目是否還活著?”
冰蓮聖女微微點了點頭,不一會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被從山洞內帶了出來,淩宇望著這個臉色蒼白,進氣多出氣少的中年漢子,指著他對雪兒說道。
“你可否將他放掉,有些事情我想問問他。”
“這些家夥十惡不赦,你為什麼要放掉他們?”
“我覺得這件事情是有預謀的,我想問問他們是否知道些什麼,而且我答應了他兒子保留他父親一條性命,雪兒姑娘可否行個方便?”
“既然是這樣的話,就依少俠的意思吧,不過他中了我們冰蓮聖宮的玄冰攝魂針,這種針我們沒有辦法取出來的。”
淩宇眼角抽了抽,微微歎了一口氣,這個時候雪兒才想起來,當初淩宇來的時候,手裡曾經拿著這種玄冰軟針,俏臉一紅不再說話了。
淩宇甩了甩雙臂,將韓天的父親平放在一處平坦的地麵之上,身上真元猛地劇烈舞動起來,韓天父親身上所中的玄冰攝魂針明顯少於大長老,可能是為了讓他多活些時日,淩宇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身的真元將他全身附著了起來,真元猛地一震暴動,韓天的父親殺豬一般叫了起來,接下來就比較簡單了,依葫蘆畫瓢幫他將全身的玄冰攝魂針都取了出來。
冰蓮宮的女修們親眼目睹了淩宇的施救方法,忍不住傳出陣陣驚呼聲,本來她們對淩宇能夠取出攝魂針感到懷疑,這次可是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不由得對淩宇的方法感到震驚,冰蓮宮的女修們一個個的臉上帶著複雜的表情,如果這種方法被公開的話,那麼她們冰蓮聖宮將麵臨著很大的危險。
淩宇仿佛看出了她們臉上的擔憂,擦了擦臉上滲出的汗水,對著她們說道:“放心吧,我相信全天下隻有我一個人能夠使用這種方法,這個我可以向你們保證,不過希望你們以後儘量少使用這種歹毒的方式,它太過於殘忍了。”
韓天的父親悠悠醒了過來,當他看到身旁站立的冰蓮宮弟子的時候,臉上馬上變得煞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嘴中連連喊道:“女菩薩饒命啊,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女菩薩們的事情,我就是偷偷用那聖水釀了些酒喝,求女菩薩網開一麵啊。”
雪兒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淩宇對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雪兒微微點了點頭,想要看看淩宇用什麼辦法來破解這個難題,淩宇半蹲下來望著韓天父親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對他說道。
“我現在給你一條生路,你兒子目前也在我的手上,你們到底做了些什麼最好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都告訴我,興許還能救得自己一命。”
“大俠饒命啊,大俠饒命~!咱叫韓奎乃是這伍峰寨五峰之一的寨主,當初父輩傳下來的規矩就是同其他四峰世代交好以兄弟相稱,幾個月前的一天我的手下在路口處發現了兩名奄奄一息的女弟子,我們也不知道她們到底是什麼人,就將她們給帶了回來,誰承想....”
“她們有沒有說是誰傷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