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的一天那名神秘訪客再次來到淩宇所在的客棧,淩宇同他一起來到城主府並將事情的原委做了詳述,最終事情得到了圓滿的解決,原來這個滿身膿包的家夥叫做魚吉,乃是海淵宮的一位管事,本體是吉祥魚怪,這次淵皇震怒將它們全部趕了出來,它也是被逼無奈下才會這樣,沒想到淩宇給他提供了一個將功贖罪的幾乎,淵皇得知五龍子尚在人家大為高興,可是卻沒有提及解救五龍子之事,這讓淩宇頗感意外。
魚吉將海魂石歸還給了拍賣行,對方也撤消了對魚吉的控訴,雙方皆大歡喜有了一個滿意的結果,淩宇與次日再次造訪城主府,讓武昊頗為意外,吩咐當初那名紅臉大漢將他帶到自己的住所,更吩咐下人用最好的理解招待淩宇,淩宇心中有了一絲感動。
城主府的內院與外麵截然不同,這裡顯得比較幽靜,淩宇感覺到自己的感知在這裡收到了極大的限製,想必是牆壁之上那些雕塑內都被設置了禁製的緣故,一條筆直的石子路向著內院深處延伸而去,兩旁建築古樸典雅看上去足有數千年的曆史,奇怪的是這裡幾乎沒有人居住,讓淩宇感到很奇怪。
淩宇以為這裡跟幻劍山莊一樣,可是沒想到進來以後確實截然不同的兩個樣子,似乎每一個建築都有其存在的價值,讓淩宇感覺到這好像是一個龐大的幻陣,而紅臉大漢帶領淩宇走的路線也是讓他感到詫異不已,明明可以直接前行,可是大漢卻帶著他繞了許多路,甚至於穿行了幾棟建築,最終將淩宇逮到了城主府的深處。
城主府深處隻有一棟建築,四周充滿了重重禁製,當淩宇進入房間後,桌子上擺滿了宴會貴賓所準備的飯菜,武昊親自來到門口迎接他,這讓淩宇覺得武昊這人平易近人,他趕忙上前抱拳對他說道。
“武城主親自出來迎接,真是讓淩宇感到無比的榮幸,隻是為何這裡這般...”
“嗬嗬嗬,小兄弟是想說這裡為何如此冷清是嗎?”
淩宇點了點頭,武昊示意他邊吃邊說,紅臉大漢將大門關閉,他負責站在門外,而淩宇同武昊坐在桌前,兩人一番客套後武昊才道出了其中的原因,原來武昊身為十城域的城主,曾經多次受到神秘人的刺殺,雖然他沒次都憑借高強的修為躲了過去,可是手下的人還是覺得不放心,武昊就是十城域的代表,如果他出現什麼事情,那麼十城域就有可能從此荒廢下去。
武昊身上發生的事情,比起一般的人更多,最危險的一次就是跟了他三年之久的一個丫鬟竟然也是殺手,還用摸了毒的匕首刺傷了他,好在經過一番救治保住了性命,這讓手下人十分的害怕,將城主府內院所有丫鬟下人全部趕了出去。
淩宇聽到這裡點了點頭,他明白身在高位經常會受到各種各樣的威脅,兩人推杯換盞開始暢談人生,淩宇見武昊為人豪爽什麼事情都是有問必答,索性就跟他談起了當年持劍城一事。
“武城主有件事情我想問一下您,不過卻不知道應不應該問。”
“小兄弟客氣了,有什麼話儘管問,隻要是武昊知道的,自然有問必答。”
“那就恕淩宇無理了,我姓鐘乃是原持劍城城主鐘傲天之子,我想問一下當初持劍城發生變故,為何武城主對此不聞不問。”
武昊聽到淩宇這麼說,愣了一下,他隨後搖了搖頭對淩宇說道:“唉~!當初家父就是因為這件事情離奇身亡,到現在都沒能夠找到凶手,我一直懷疑是幽冥域的人使得這番下作的手法,可是卻苦於沒有證據。”
淩宇疑惑的望著淩宇,心裡想這跟持劍城當年的變故有什麼關係,武昊見淩宇有些疑惑,就將當初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原來當年十城域建立之初,持劍城的城主為持傲骨,並不是鐘鄒宇,十城聯盟曾經多次要求鐘鄒宇趕往十城域變更城主之名,可是鐘鄒宇卻神秘失蹤一直沒有出席過十城聯盟的會議,而後任莊主鐘洪天卻也以身體抱恙為由未曾前往過十城域,所以持劍城的城主之位一直都是持傲骨在占據著,這也間接導致了後來的慘劇。
當年持傲骨進攻持劍城的時候,打的旗號就是奪回屬於自己的城池,十城聯盟雖然有異議可是卻沒法進行乾預,不但如此其中兩城還以盟友的身份,加入了這次慘絕人寰的行動,後來武昊的父親得知此事後,毅然決然的將持劍城從十城聯盟的名單中廢除了,結果與一個雨夜被一個一身黑衣的神秘人一劍穿心而辭世。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淩宇起初認為武昊城主有偏袒之嫌,甚至於看到十城域的城旗的時候,還隱隱有些憤怒,還請武城主原諒淩宇的無知。”
“哎~!小兄弟不必如此說,有的時候人生就是這樣,誤會解除了就好,來來來,咱們繼續喝酒,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統統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