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
長時間的飢餓和缺水讓西里斯的聲音粗啞難聽。
西婭合起手上的書,順手從桌上端起一杯水遞給對方,皺着眉頭打量着眼前這個憔悴的男巫,聲音淡淡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多蘿西婭·布萊克,母親是貝拉特里克斯,現在的身份是布萊克家族的繼承人。”
“什麼?你是貝拉的女兒?”
西里斯再次陷入震驚,他用所剩不多的理智勉力勾出腦海中的記憶,他記得,貝拉是嫁給羅道夫斯的,怎麼這個女孩是姓布萊克呢?
“舅舅,我覺得你應該先喝口水再說話。”西婭看着對方臉上明明白白的疑惑,再次搬出那套說辭:
“萊斯特蘭奇家族放棄了我的撫養權,我就改了母姓。”
西里斯被西婭的一聲舅舅喊得有些不自在,連忙喝了口水來掩飾一二。
“我這身衣服......”
“你昏睡的時候,我給你施了一個顯形咒,然後讓克利切幫你換了衣服。”
西婭不慌不忙地解釋道。
“......噢。”
西里斯低下頭,後腦勺的疼痛讓他時刻想起在阿茲卡班的日子,灰暗且沒有希望。
“你旁邊的是鎮痛藥劑和白鮮,一會兒我會讓克利切送早餐上來,”西婭從椅子上站起身,
“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即使你再不喜歡這裡,至少現在,整個巫師界,只有這裡是最安全的。”
西里斯對西婭說的話置若罔聞,彷彿剛剛的幾個問題就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西婭也不慣着他,出門吩咐克利切把早餐端上來后,就一頭栽進訓練室,繼續死磕那個守護神咒。
之後的幾天,西里斯老老實實地待在房間里,一日三餐都是由克利切端上去給他。
不過,他有時也會悄無聲息地摸到西婭訓練的房間,一言不發的看着西婭練習守護神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