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溫半錦做檢查的醫生開口,“食道跟胃燙傷不能直接做手術,隻能靠輸液,這段時間就輸止痛跟消炎藥,建議不要吃東西了,儘量輸葡萄糖。”
蘇醫生點頭,領著溫半錦回了病房。
看著溫半錦手背上顯而易見的針孔處已經變成青紫色,有空調但手依舊冰涼,蘇醫生著實心疼,“你沒事的時候就多活動活動手指,手指太冷會導致肌肉不靈活萎縮的。”
蘇醫生給她按了一會後就被告知有台手術離開了。
想打電話給陸嘉跟他道歉,問問情況怎麼樣,但現在說不出話,想想還是放棄了。
消炎藥裡加了點助眠的藥,溫半錦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下午六點。
溫半錦打開藥吞下去,下秒直接吐出來幾粒,有一粒黏在食道上,吐不出咽不下,苦味在整個食道裡蔓延。
也許是疼的太久麻痹了口腔神經,都忘記了自己不能吃東西。
喝了幾小口溫水想把藥咽下去,卻絲毫無用。
沒有敲門,程可欣直接走了進來。
“半錦你好點了嗎?”做到床邊故作關心。
溫半錦不想說話,也說不出話。
“她現在不僅很好還很聽話。”許成言滿臉諷刺,眼神不屑。
“成言,很聽話是有多聽話啊?”程可欣滿臉疑惑的問,心裡卻興奮的尖叫。
想了一下,許成言嘴角揚起笑,道,“溫半錦學個狗叫來聽聽。”
溫半錦轉過頭看了兩人一眼,沒有半點波瀾的眼神還是讓程可欣後脊發涼。
以為她是故意不叫,許成言上去掐住她的脖子,低聲怒吼,“溫半錦你還想不想要陸氏活下去!”
聲帶被扼住,彆說說話了,呼吸都困難,溫半錦張開嘴拚命吸氣,四肢不停抖動掙紮,吸進去的稀薄空氣也像鋼針劃破呼吸道,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