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裡,溫半錦點了杯咖啡,拿出鏡子確認傷痕都已經被遮住,手腕上的麵積太大,就又補了層遮瑕,戴上個寬帶手表才放心。
拿出手機,溫半錦點開通訊錄,找到“霍時清”,卻遲遲沒有點下去。
昨天晚上許成言的話就是在表達霍時清或許就是可以扳倒他的人,也許她可以借助他的勢力,大不了就在交易嘛。
溫半錦鼓起勇氣,準備撥通的時候,霍時清先打來了。
“溫小姐,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沒有沒有。”
“這次打電話是厚著臉皮問溫小姐之前說的找到工作就請吃飯還算數嗎。”霍時清聲音沒有之前那般清亮,有點沙啞。
“當然算數。”正愁沒理由找他呢。
“剛好最近發現了家還不錯的中餐廳,地址我發給溫小姐。”
“好。”
掛了電話,唐森遞過來一杯茶,遲疑了會還是開口,“老板還是覺得溫小姐更像是嗎?”
霍時清看著飄在水麵上的茶葉,勾勾唇,反問,“你覺得呢?”
循著地址,溫半錦走進餐廳,服務員貼心的帶著她走進包廂,菜已經上齊了,霍時清紳士的為她拉開椅子,坐在對麵。
“需要紅酒嗎?”霍時清問。
溫半錦搖搖頭,眼神始終不敢看他,咬咬下唇,鼓起勇氣開口,“霍先生,我聽許成言說你是唯一可以跟他抗衡的人,我想……”後麵那句話,她實在開不了口。
“所以你想借我的手幫你扳倒許成言,對嗎?”霍時清雙手撐著下巴,笑著看著她。
“…我”溫半錦低著頭,點頭承認,一直在桌子下麵摳著手。
“溫小姐,你是想讓我引火上身啊。”霍時清摘下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