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你到底什麼意思!喂!給我說清楚!”許成言跑過去想要攔住車,卻還是先一步開走了,想開車去追,又想到等下綁匪那邊會打電話過來。
許成言蹲在地上,雙手抓著頭發,心裡像是被百抓千撓一樣難受。
“跟上去。”霍時清清冷開口,瞳孔裡閃出異樣。
“老板,這樣我們會增加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的,而且…溫小姐也不一定是那個人…”唐森說話的時候,眼神一直通過後鏡注視著老板的表情。
“她跟我做了交易,我幫她找了工作,她還沒給我血,我不能虧。”霍時清看著還蹲在原地的許成言,嘴角帶著莫名的笑,“想不到他真的會喜歡她。”
不一會兒,一輛車開過來,趙川從車上下來,帶走了許成言。
保時捷也發動,駛離這裡。
……
車開到郊外,徹底失去了方向感,溫半錦下車,走進一片廢墟,手裡提著的現金袋子讓她舉步維艱,隱約感覺到後麵好像有人在跟著她,轉身,空無一人,回頭繼續往前走,下秒直接被後麵衝上來的人捂住口鼻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經被綁了起來,仿佛是被懸空,腳趾踩在一塊冰上,稍微一動就會控製不住的滑行。
四周沒有光,隻有一個排風扇在刺啦刺啦的轉著。
強壓住心裡的不安,溫半錦努力保持鎮定,她知道這次也許不一定能活著出去,隻是可惜想做的事情還沒有完成,媽媽跟弟弟的仇還沒有報,看來隻能親自去求原諒了。
以往幽閉恐懼症發作的時候,就會突發哮喘,這次溫半錦出來的時候,特意把哮喘藥全部吃完,還把癌症藥也全部吃完,高濃度的藥物的催眠作用讓她現在很想睡覺。
突然,燈光驟亮,溫半錦強撐起耷拉的眼皮,看到帶著小醜麵具的男人朝她走近,手裡還拖著一根高爾夫球棒,對麵,是被綁在椅子上的程可欣,旁邊站著兩個戴麵具的男人,滿身血汙在不停求救。
難道這是真的?溫半錦心裡犯嘀咕。
不過很快,她就沒有能力再去思考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