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給你點提示,你的弟弟媽媽的死,還有那位小姐的證據。”麵具男指著疼的彎著腰的程可欣。
“…都查到了。”溫半錦氣息微弱,隨時都可以昏過去。
“嗯…這樣啊。”麵具男點頭,隨後,高爾夫球杆的頭打在肚子上。
溫半錦疼的弓著身子,腳趾不停打滑,每動一下就會牽動小腿上的傷口。
麵具男擺擺手,“不好意思啊,溫小姐,我也是收錢辦事,雇主還在對麵看著呢。”
雇主?誰是雇主?
溫半錦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對麵除了那三個人還有其他人嗎?
突然,程可欣彎著腰笑的兩肩發抖,滲人的笑傳遍整個房間,程可欣抬起頭,血汙讓她看起來像個嗜血的惡鬼。
旁邊戴小醜麵具的男人解開她手上跟腳上的繩子,程可欣站起身舒展了下筋骨,忽視掉腿兩側的血,還有身上的傷口。
溫半錦嘴唇蒼白的可怕,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你…你不是……”
“我不是被打了是嗎?”程可欣笑著替她說完後麵的話。
“你……”
“當然是騙你的啦。”程可欣笑的前俯後仰。
“那你懷孕……”
“也是假的啊,你不是已經知道我根本就懷不了孩子嗎,為什麼你還要問這麼蠢的問題。”程可欣拍拍溫半錦的臉,轉身對著後麵兩個男的說,“時間差不多了,把我扔出去,下手輕點,剛才都打疼我了。”
臨走前,還特意回頭看了溫半錦一眼,笑著說,“處理乾淨點,不能讓她活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