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那位小姐……”醫生吞吞吐吐,眼神躲閃。
“她怎麼了!”許成言才意識到剛才她沒有被推出來。
“這位先生,你知道那位小姐患有癌症嗎?”醫生問道,這也是他沒有想到的,而且…
許成言推後幾步,一個沒站穩坐在椅子上,“癌症?原來她真的有癌症…原來她沒有騙我…她…”
“那位小姐是腦癌晚期。”
“…”許成言揪住心臟位置,裡麵鑽心的疼,疼的直不起腰。
“還有一件事就是,先生,請你通知那位小姐的家屬,她已經有身孕了。”醫生開口。
“懷孕!?”許成言怔怔站起身,隨即又冷笑一聲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著頭,“她是我妻子…”
“妻子!?”醫生震驚。
“我能看看她嗎?”
“很抱歉,病人在去世之前說過不見你,現在已經進了火化室了。”
許成言扶著椅子站起身,淚水糊了滿臉,眼眶紅的猙獰卻又儘顯疲憊,一步一步走向走廊深處。
癌症晚期?懷孕?他冷笑一聲,伸出手看到上麵都是鮮血,他親手殺了愛的人,還殺了屬於他的孩子。
她是有對他多失望,多恨他,才會到死都不願意見他,也不願意告訴他這些事情。
太平間,霍時清穿著白大褂,推著病床向後門走去,確認沒人會發現後才拉開蓋在上麵的白布。
“隆冬,我終於恢複自由,我的願望終於實現了。”溫半錦對著霍時清笑,手裡緊緊握著那本通向自由的門票。
“那就提前恭喜你,溫小姐。”
“霍先生,謝謝你。”
“不用,去R國的機票已經買好,還有一個小時就起飛了。”
溫半錦最後看了眼江城,揮揮手,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