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進離辦公室最遠的一個會議室。
霍時清隨意坐在一張椅子上,摘下眼鏡放在桌上,仔細整理了剛才被抓皺的衣領,今天穿的可是情侶款,要時刻注意形象。
許成言坐在對麵。
“突然來我這裡乾什麼?”霍時清拿起桌上的眼鏡,對著光源好的地方看去,好像鏡片有點沾灰了。
“你到底對我妻子做了什麼!”許成言惡狠狠的直視他,雙手握成一個拳。
“許總來我這裡就是來找我聊天的?合同都沒帶一份?”霍時清依舊平靜,眼裡閃過似有似無的笑。
“回答我!”許成言吼。
本來是要跟霍時清說輪船製造的事情,但現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哪裡還有心思管什麼合作。
霍時清頓了一下,勾唇,放下手裡的眼鏡,眼神逐漸變冷,“我記得許總跟阿錦是已經離婚了吧,”
“你怎麼知道。”馬上心裡冒出個答案,“一定是你用了什麼不正當的手段才讓半錦跟我離婚的,是不是!”
“我可沒那麼大能耐,你們離婚完全是阿錦自願的,沒人能逼阿錦。”
“你胡說!”許成言站起身,後麵的椅子發出刺啦刺啦的拖地聲,“霍時清你到底對半錦做了些什麼!為什麼她會說不認識!你知不知道半錦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我本來現在應該一個父親了,應該有個美滿幸福的家庭,都是你!”
霍時清沒說話,隻是抬眼望著他。
“你知不知道半錦有癌症,腦癌晚期,我早就已經找了全世界最好的癌症專家,你現在把半錦還給我,我必須要帶她去治療。”
“這就不勞許總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