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半錦點頭,“你好,我是鴿子。”
“好。”Anb坐在椅子上看著她,“既然你說你是鴿子,那你來跟我解釋一下霍總手裡的手畫稿是怎麼回事,真的全部都是出自你一個人之手?”
“是的,那些手畫稿都是我一個人畫的,如果你又哪一張不是很明白,我現在馬上就可以給我解釋清楚。”溫半錦說的很慢,保證每個字都可以讓Anb聽明白。
看她回答絲毫不懼,應該不像是作假,Anb摸了把下巴,“那你畢業於哪裡?”
其實這是個陷阱題,鴿子並不是畢業而是退學,如果她回答的是畢業,那就是假的。
“我就讀於聖彼托,但是我並沒有畢業,讀了三年後就退學了,至今的名人畫堂裡還有我畫的那張伊麗莎白的微笑。”溫半錦對答如流,從容不迫。
Anb又拿出另外幾張手畫稿,放在她麵前,“這幾張手畫稿是你畫的嗎?”
溫半錦拿起手畫稿,點頭,“是我畫的。”
“這幾張手畫稿並不是霍總給我的,而是許總給我的,你認識許總嗎?”
溫半錦搖頭。
“既然你說手畫稿是你畫的,又說不認識許總,那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這幾張手畫稿會出現在許總手裡?”Anb直視她的眼睛,像是要把她看出個洞。
“我……”溫半錦看著手裡這幾張手畫稿,反複確認,確實是她畫的,但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什麼許總手裡,她就真的不知道了,溫半錦皺著眉抿著唇,嘗試想解釋,但解釋就要騙,她做不到。
“很抱歉,我不知道。”
Anb拿過手畫稿,對著霍時清笑了一眼,“霍總,我必須承認,之前我確實相信了,也必須誇一句你夫人確實很好看,但是畫師對於自己的每幅畫都是格外認真的,不可能不知道,化妝出來的人,沒有思想。”
“我不是……”溫半錦紅了眼眶。
Anb卻不理,起身,“很遺憾,我們的合作還是就此取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