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幾張許總給我的手畫稿?”
溫半錦點頭,微笑的看著他。
Anb從包裡拿出那幾張手畫稿放在溫半錦麵前,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霍夫人昨天沒解釋的了的事情,今天就可以解釋的了了?不會是…編了一晚上的謊話來框我的吧?”
溫半錦沒有正麵回答他這個問題,隻是拿起手畫稿認真看了起來,上麵的畫她再熟悉不過,微微勾唇,“手畫稿是我的畫的。”
“我知道,霍夫人昨天已經說過一次了。”
“不,我的意思是,手畫稿是我畫的,但不是我現在畫的。”
“哦?那是?”Anb來了興致,突然他知道今天的溫半錦跟昨天見到的有什麼不一樣了。
氣質。
昨天的溫婉賢良,小鳥宜人,今天的看起來卻是高傲颯氣,眉宇間吐露出儘是運籌帷幄的自信。
“這幾張手畫稿是我很久之前畫的,從現在算起已經有三年多了。”
“那為什麼這幾張手畫稿會出現在許總手裡呢?”
溫半錦撫摸著右下角的稿鴿子,“因為這是幾年前我送給他已故的妻子的禮物。”
這解釋著實讓Anb驚了一下,“許總的妻子已經去世了?”
溫半錦點頭,確實已經去世了,那個隻知道一心一意喜歡許成言的溫半錦早就已經死了,死在了那場輸血跟抽骨髓的手術台上。
Anb笑意更濃了,一時間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相信她的話,或者說到底該相信誰說的。
溫半錦看出了他的顧慮,繼續道,“鴿子在畫壇的地位是怎樣的,我就不需要再跟Anb說一遍了吧,鴿子的畫畫手法也不是彆人可以複刻出來的,而這鴿子的符號更是不能。”
“這個我當然清楚,但是……”Anb拿出手機,點開相冊放大裡麵的一張圖片,放在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