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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溫半錦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無數個記憶片段像連環畫一樣在腦子裡閃現。
那個血淋淋的夢,後脊背的傷疤,許太太,沈清,許成言,說著她聽不懂想殺她的男人,沈老爺……
總覺得她應該要知道些什麼,好像這件事她應該是參與者,但為什麼她就是…忘記了呢,好像她的眼前被蒙上了一層霧,伸手卻觸摸不到。
劃開手機,已經是晚上十二點。
溫半錦慢慢閉上眼,窗外淅瀝瀝的雨聲成了天然的助眠物,不知不覺就困意襲上。
“溫半錦,你就該死!”
“沒錯啊,我就是害死了你媽媽跟你弟弟,有本事你來殺了我啊,你來啊。”
“我忘了,你自己都已經自身難保了,你癌症晚期也快要死了,你拿什麼來殺死我,哈哈哈哈,溫半錦,你就該一輩子被我踩在腳底下!”
“啊!”溫半錦猛然睜開眼,喘氣聲在黑夜裡變的尤為清晰,眼神越發鋒利起來,眉宇間的狠戾透露出來。
拉開床頭燈,溫半錦拿起手機,憑著記憶撥過去一個號碼。
“誰呀?”
“好久不見,問候一下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