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說那些證據許成言也有!那是不是就意味著許成言已經知道了她曾經的那些事,還有那些照片!那是不是…
程可欣不敢再往下想,隻覺得置於冰窖之中,冷的刺骨。
但許成言已經有了那些證據,為什麼不直接當麵跟她對峙呢?完全可以靠那些把她永遠的趕出去,為什麼……程可欣露出一抹喜色,一定是因為許成言對她還是喜歡的,一定是這樣!
程可欣拿起手機按下通話鍵。
溫半錦看著窗外還未停止的雨,一輛黑曜色的保時捷劃破黑夜,又迅速融為一體,進了地下車庫。
哢噠——
開門聲。
“夫人這麼晚還沒休息啊。”唐森微微點頭以示問候,慢慢扶著霍時清走到沙發邊,等到霍時清坐好後才鬆開手。
溫半錦倒來一杯水遞給唐森,依舊溫婉賢淑,“阿清沒回來,身上又有傷,不放心。”
唐森微笑會意,喝完水,識趣的開口,“那夫人老板早點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好,路上小心。”
等到門關上,溫半錦才轉身走過去扶起霍時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工作太累,她感覺他的臉色好像更蒼白了一點,眉頭一直在緊緊蹙起。
“很痛嗎?”溫半錦伸手一摸,才發覺額頭上都是冷汗。
霍時清搖頭,笑著開口,“不痛。”
“你這傷口碰不了水,今天就先不要洗澡,擦一下就行。”溫半錦把他半個身子搭在自己肩上,一米八幾的個確實重量不輕。
“今天做了那麼多活出了汗,不洗澡感覺不舒服。”
“但你這樣洗不了。”
顯然,溫半錦還沒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你幫我洗。”霍時清直接挑明的開口。
“流氓。”溫半錦拍了他的胸脯一下,扁嘴不再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