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總,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溫半錦重新拿起設計圖,“我畫的每一幅設計稿都是獨一無二的,根本不可能出現剽竊現象,而且我也不需要剽竊,一般隻有彆人剽竊我的份。”
再一次,設計稿推到安總麵前,溫半錦冷冷勾唇,“安總,希望你再仔細看一遍。”
“憑什麼?”安總滿臉不屑,眼睛撇都不撇一眼設計稿,“讓我看一個剽竊者的設計稿至少也要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吧。”
“就憑這是對一個設計者的尊重。”
這次時間比較趕,溫半錦並沒來得及在右下角畫出屬於自己的線條畫鴿子標致,但是她覺得,單單隻看她的繪畫手法的話,也應該是很容易看得出來這是獨屬於鴿子的繪畫風格。
怎麼這次……她實在想不通。
仿佛是聽到了個莫大的笑話,安總哼哧的攤攤手,眼裡的不屑更濃了,“對一個設計者的尊重?霍夫人,我看在你是霍總未婚妻的麵子上剛才才沒有把你直接趕出去,你說是對設計者的尊重,那這幅你怎麼解釋?”
安總從文件裡麵抽出來一張設計圖紙放在桌上,又拿過溫半錦給他的那一張,兩張設計圖紙擺在一起,真的……一模一樣。
這……這怎麼可能,她的設計怎麼會被彆人抄襲?!而且她不是剛在車上畫完的嗎?
安總敲著自己手裡那幅設計圖紙,語氣有點不耐煩,“霍夫人,你說你沒有剽竊彆人設計者的設計圖紙,但是這個!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們的設計圖紙會跟許氏的設計圖紙一模一樣,而且還偏偏在我決定跟許氏合作的當天拿過來。”
“霍夫人,友善的提醒你一下,你這樣做可是已經在犯法了,要是許總願意,完全是可以告你的。”
順著安總的目光,溫半錦看到了旁邊久久沒有開口說話的許成言,之前他就用計陷害了霍時清的合作,現在又是如此,每每看到他,溫半錦就覺得渾身犯冷,本能想要裡這個人遠點。
如果之前的還可以解釋,可以圓謊過去,那這次的該怎麼辦,兩張畫看過去就是一模一樣,許成言到底是怎麼做的?未卜先知嗎?
溫半錦想破腦子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