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半錦抬手在她的眼前晃了幾晃,“白日夢做完了嗎?這次早上七點多,應該是剛睡醒的時候,怎麼這麼快就又做夢了,沈小姐,這是病,你得去治治。”
“溫半錦!”沈清目眥欲裂。
啪!
筷子被重重擲在桌子上,嚇的沈清縮了縮脖子。
溫半錦冷笑,倒還真像個縮頭烏龜。
擦擦嘴,溫半錦起身俯看著沈清,“沈小姐,到底適不適合不是你說了算,而是由我和阿清來決定,你說你了解阿清,那為什麼又會變成阿清最討厭的人呢?”
看似問句,實則字字都是刺。
“溫半錦!你一定要害死時清才肯善罷甘休嗎!”沈清怒吼。
“到底是誰想害死他,我們難道不是心知肚明嗎!你的父親!沈老爺!為了讓阿清永遠的留在他身邊,為他所控製,不惜跟許氏的人勾結!你剛才還口口聲聲說著自己了解霍時清,難道你不知道霍家跟許家的恩怨嗎!”
溫半錦眉宇間湧現出戾氣,眼神似乎要把沈清整個撕碎一般。
兩人都出生在背景雄厚的家庭裡,雖說後來溫氏落魄了,但融進骨血裡的那股與生俱來的的傲氣是永遠都磨滅不掉的,而且溫半錦自小就管理著溫氏,20歲更是一個單挑大梁,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感明顯是要強於沈清的。
沈清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當年的那些事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隻是…隻是她太想讓霍時清跟她在一起,太想和他結婚,太在乎太喜歡了,哪怕知道這樣可能會毀了他。
“沈小姐,到底什麼是喜歡你想清楚,強迫從來就不是喜歡,也得不到真心。”喝完最後一口豆漿,溫半錦徑直走出了早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