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霍時清講的往事,溫半錦問了護士要了紙筆開始根據他的形容,把腦海裡想象出來的畫麵一點點描繪出來。
手腕輕勾,小女孩擔憂的眼神活靈活現,她覺得那個小女孩應該是穿的很貴氣,像個傲嬌的小公主,身材嬌小纖細,但是眉宇間一定有一種不服輸的韌勁。
哢噠——
溫半錦看到走進來的老者覺得眼熟,在腦海裡仔細回想了一圈終於記起來,露出尊敬的表情,“您好,您是那天那位管家吧。”
管家沒有立即回複,朝著門外伸出一隻手,布滿皺紋風霜的大手抓著管家,撐著拐杖步履蹣跚的走進來。
這神情和樣子……
“霍爺爺好。”溫半錦露出淺淺的酒窩,打著點滴,身上還有傷,就沒有下床,隻是彎腰頷首。
在不經意間,霍爺爺眼裡流露出份柔情,又轉瞬即逝,快到根本就捕捉不到,嚴肅正經的看了眼她,沒有說話,轉頭給了管家一個眼神。
心領神會,管家拿過來椅子,攙著霍爺爺坐下。
“霍爺爺不好意思,晚輩沒去看您,倒是您先來看望晚輩,這是晚輩的不是,下次晚輩一定親自登門拜訪。”
她知道這是霍時清唯一的親人,自當也是她唯一的親人。
“登門拜訪就不用了,我這個老頭子也用不著。”眼睛看向了她手上的傷,目光一路向上到了脖子處,人心到底是肉長的,霍爺爺就算再怎麼恨許家,再怎麼不喜歡她,看到這傷口多多少少也有幾分心疼,“你…這傷…怎麼搞的?”
伸手摸了摸脖子,隨後會心一笑,“沒事,已經處理好了。”
“彆摸,小心感染。”話一說出來,霍爺爺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
差點就忘記來的目的了。
“謝謝霍爺爺。”溫半錦收回手,乖巧的像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