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來,霍時清的睡眠時間極少,兩三個小時就足夠了,多數情況下都是徹夜未眠,每天都是用工作麻痹自己。
昨天晚上又是正常的加班到了兩點多,唐森到公司的時候,霍時清已經洗漱完成了。
“去機場。”
唐森點頭,先一步下去把車開到公司門口,看到霍時清出來馬上拉開車門,手護著他的頭部,等到他進去在關上車門,走到駕駛位去開車。
車上,霍時清也隻會低頭看文件處理工作,唐森通過後視鏡看了眼他,張嘴想說些什麼,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
早上七點,機場的人流量不是很多,隻有唐森一個人下了車,霍時清沒有下車,一直坐在車上處理工作。
隻是在不經意間,他的眼神還是會控製不住的往機場方向瞟,像是在期待著什麼,但每一次都是失望而歸。
這兩年來,他無時無刻都給過溫半錦機會,隻要她回來跟他解釋,他就會原諒,但…一次都沒有。
“老板,還有十分鐘Pure乘坐的飛機就要落地了。”唐森打開車門,小聲在他身邊提醒。
霍時清揉了揉眉心,放下手裡的文件,走下車,走進機場裡。
Pure比鴿子還要隱蔽,畫壇稱神兩年,卻一直都沒有現過身,出現在大眾麵前的都是她的畫作,所以霍時清這次來機場找人也是靠盲找,猜運氣。
“老板,許總也來了。”唐森站在他身邊小聲道,眼神看向左邊的許成言。
許成言眼神都在機場出口處,並沒有注意到霍時清他們在看他。
“看來他跟我們的目的一樣,一定要在他之前知道P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