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霍時清又是在公司睡的,以前沒有必要原因都不怎麼出辦公室門,今天居然破天荒的去茶水間倒咖啡,還是選擇了最慢的手磨。
事情是倒咖啡,注意力卻不在咖啡上,趁著倒咖啡的時間眼神不自覺往某個工位上看。
“老板,咖啡…滿了。”
一位來茶水間的員工提醒才讓他收回注意力,端起咖啡走出了茶水間。
回到辦公室就看到唐森來送文件,看到自己老板端著咖啡進來有點詫異,“老板,倒咖啡這種事交給我就可以了。”
滿滿一杯咖啡放在桌上,“都這個時間了,為什麼還有人遲到。”
這話倒是讓唐森沒整明白,霍氏工資福利待遇那麼高,誰敢遲到不來啊,誰啊,誰?
還真有。
“老板,這是個Pure小姐的私人事情,我也不清楚。”
“辦離職了嗎?”
“沒有。”
“你先出去吧。”
唐森摸不明白,老板明明就希望溫小姐留下來,為什麼當初要說那句話,現在合作成了,還怎麼去留住彆人,本來人就是嘴硬心軟,“好。”
霍時清摘下眼鏡,心裡泛起嘀咕,不工作還能去哪?又去找她老師了?不會是她老師想把她挖走吧。
墓園。
溫半錦穿著一身黑,胸前夾這個白色胸針,手裡捧著束白菊,神色憂傷。
白菊擺在了段秀蓮的麵前,她跪下為媽媽清理雜草,細細扶著媽媽的臉頰。
“媽媽,今天是你忌日,我都兩年沒來看你了,對不起啊,是我這個做女兒的不孝。”
兩行清淚劃過臉頰,打在石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