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過眼,“當年的事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霍總,你這麼大一家公司,也是個信守承諾的人,當初我們說好的,合作成功就辭職。”
“我對誰都可以信守承諾,但對你不是,溫半錦,你彆忘了,當初不遵守承諾的人是誰。”
是她。
呼出口濁氣,歎聲道,“我可以讓July跟你成為長期合作夥伴。”
“我一個霍氏缺嗎?”霍時清冷聲反問。
“那你到底想讓我怎樣!?”
“不準辭職。”
“不!可!能!”溫半錦轉頭看著他的眸子,到底還是說不出重的話,當年說出那些都已經用儘了她全部力氣,後悔了兩年,“霍時清,人不要總是糾結於過去,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人總是要往前看的,你現在也已經結婚了,多關心關心你夫人,簽字吧。”
她也猜到了辭職信可能會被撕掉,所以不隻準備了一份。
“我知道你在乎朋友,相比你回來的時候也知道了這兩年陸氏的情況。”
霍時清作為生意場上的談判心理學家,總是能準確的判斷出對方需要什麼,害怕什麼。
“你什麼意思?”溫半錦擰眉,太陽穴突突直跳,“陸氏已經變成那樣了,你還不滿意嗎。”
霍時清整個人往後仰,脊背靠在椅背上,“我可以把之前的屬於陸氏的項目產業還給陸氏,還可以和陸氏合作。”
她越來越捉摸不透他,試探性的問,“就為了不讓我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