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不屑一顧,根本就沒有把她後麵那句話放在心裡,心想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無非就是幾十萬幾百萬,最多也就躲到了上千萬,這點錢他們沈家還是出得起的,跟拔根毛一樣絲毫不在乎。
用鼻孔指著她,鄙夷道,“說吧,想要多少。”
從包裡拿出張空白支票,推到她麵前,那眼神簡直要把她狠狠摁在地上瘋狂摩擦。
大放厥詞,“隻要你願意離開霍時清,想要多少順便填。”
白送的票子不拿白不拿,溫半錦爽快的接過支票,拿起筆,又問了沈夫人一句,確認她說話的可信度,“沈夫人,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我想要都多少都可以隨便填?”
沈夫人愈發覺得她就是見錢看開的利益小人,貴婦的優越感悠然而生,“那當然,沈家人說話一向都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她在心裡冷哼,暗諷,好一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麵上任舊保持著笑,隻是那笑容看起來有點滲人,像是摻雜了些彆樣的韻味,“好啊,居然沈夫人都這樣說了,那就隨便填了,還得謝謝沈夫人成全我。”
沈夫人用餘光斜視她一眼,果然這人呐,都是隻看得到錢的,尤其是對於這種掉到錢眼裡的人。
溫半錦握著筆在支票上開始寫寫畫畫,隨後露出一個笑,放下筆,把支票推到沈夫人麵前。
悠閒的提起茶壺為自己斟上一杯白毛銀針,淺嘗一口。
茶味有點淡了。
剛剛還亮堂堂的天,太陽照的刺眼,現在就烏雲滿布,是要下雨了,看來該走了。
沈夫人嗤鼻冷哼,用兩隻手撚起那張支票。
下一秒,嘴角浮起的笑瞬間消失,馬上暴怒,連腿上的愛馬仕都顧不上摔沒摔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