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有些話再說一遍並沒有,更何況…你已經結婚了。”
那兩本結婚證,是無數次當溫半錦快要堅持不下去,就要被說服的時候,出現的當頭一棒。
“我……”
“霍總,我還有工作,先走了。”
沒有給霍時清說話的時間,她便像隻流竄的鬆鼠一樣急忙走出辦公室,門也關的嚴嚴實實,背影都不肯留下一個。
他朝那抹離開的背影伸出手,觸到的隻是空氣,裡麵還殘留著她的香水味,絲絲甜味跟自己襯衣上的檸檬洗衣液味混合在一起,混合成一種莫名的味道。
露出一抹冷笑,是在嘲笑他的愚蠢和自作多情,到底她還是不願意給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讓他站在她身邊陪著她。
既然明裡不能陪著,那就暗裡陪著。
衝出辦公室,燥熱幾乎要燒掉臉上每一次的肌膚,溫半錦捂著臉朝衛生間走去。
嘩啦啦——
涼水一捧一捧的衝到臉上,也連帶著衝掉了她的眼淚。
鏡子裡的人,水痕滿臉,不過臉上的妝卻沒有畫,她早就已經習慣用防水的化妝品。
“溫半錦,你還真是不爭氣啊,總是去喜歡不能喜歡的人,還每一個都喜歡的死去活來。”伸手胡亂抹了把臉,“他已經結婚了,你們之前已經不可能了,你不能害了他,更不能害了他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