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本來已經準備會被扔出去的寧靜聽到這句話，比撿錢還高興，嘴巴都要咧到耳朵後了，“真的，謝謝老板。”
霍時清露出笑，眼神逐漸溫柔起來，心裡泛起暖意。
至少，她在知道後沒有拒絕。
跟在霍時清身邊這麼些年，隻要一個眼神就明白了，唐森捂嘴笑，“你應該感謝老板娘。”
老板娘？
寧靜瞬間就明白一切，點頭說了句“謝謝老板娘。”
交完差回去後，辦公室裡又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最近霍時清並不喜歡漆黑的夜，靜的可怕還難熬，像沒有邊界一般，又加上本來睡眠時間就少，一個人的時候就會想起以前的那些事。
“老板，今天晚上還去嗎？”
“不去了，阿錦今天忙了一天應該休息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唐森張嘴想說些勸解的話，在看到霍時清略顯落寞的眼神後還是咽了下去，這段時間發生的這些事隻能用一個迫不得已去形容，“好，老板那你也早點休息。”
這段時間的溫半錦也開始少眠，搬了張椅子坐在窗戶邊看著下麵，除了數和路燈，就是稀稀拉拉的幾個走過去的人影，再無其他。
半垂的長睫，以前總覺得那影子就是霍時清，但為什麼……難道真的隻是巧合？
起身為自己泡了杯雨前龍井，最近並不是采摘龍井的好時節，尤其還是在清明節之前的，看著茶葉在熱水裡舒展開手腳，溫半錦看到了水中自己的倒影。
“阿清，你看著雨前龍井好像啊，一個個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