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年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溫半錦也沒多想,直接下車進了酒店。
目送溫半錦進了電梯,江雲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過去。
嘟——嘟——嘟——
“喂。”
“出來。”
“憑什麼!”
“那隨你。”
“等等!我要晚十分鐘到。”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
從電梯出來一路踉踉蹌蹌的走到門口,指紋解鎖進去後,二話不說直奔衛生間。
“嘔!”
本來就沒吃些什麼,吐出那幾根意麵和牛排後,後麵吐的就都是些酸水,吐完整個喉嚨都是火辣辣的疼。
當初被許成言用粥燙傷整個食道後就一直沒有完全恢複好,吃過辣和過寒的東西多多少少都會刺激到一下食道,最痛的除了胃就是咽喉。
漱了好幾遍口後才覺得好受了些,胃裡麵也沒有剛才那麼疼了,隻是總覺得咽喉裡麵有黏黏的東西沒有吐乾淨,喝了好幾次水才把那種感覺壓下去。
走到臥室拿衣服洗澡,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溫半錦還以為會是江雲,結果打開門一看……
“霍時清?”
她清清楚楚的記得霍時清已經搬走不住這裡了啊,難道是自己喝酒喝醉在做夢?不過平日裡酒量也差成那地步啊,才兩杯,還是紅酒。
如何區分是不是在做夢就是會不會感覺的疼痛,溫半錦抬手拍拍自己的臉,“痛啊,那不是在做夢?”
霍時清一個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把手裡的胃藥遞過去,“傻瓜,不是做夢,我搬回來了,送你回來休息又不肯,剛買的胃藥,你吃完早點休息。”
溫半錦登時覺得沒臉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迅速接過胃藥說了句“謝謝”,直接關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