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半錦一口氣直接把嘴裡所有的山楂都咽下去,拍拍胸膛順了下氣,“哪裡還會有合適的接班人,彆人連你一個指甲蓋都比不上。”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噥,給你,我不吃啦,好酸。”
以前溫半錦吃不完的糖葫蘆不是給媽媽就是給了爸爸,再不濟才是不情不願的弟弟,反正永遠沒有吃完過,而且每次的理由都是一樣——好酸。
餘光看到那糖葫蘆的手指甲上都粘著糖漿,更彆說其他地方,簡直就是慘不忍睹,所有的糖葫蘆都被吃掉了糖漿,就隻剩下一個個光禿禿的山楂。
“開車,喂我。”霍時清用眼神示意手裡握著的方向盤。
溫半錦伸手蹭過去,一個山楂放在唇邊,“張嘴。”
張開嘴,山楂咕嚕圓滑的溜進嘴裡,上下齒一碰,酸味立馬迸發出來。
“不酸嗎?”溫半錦見霍時清吃的津津有味,眉毛都沒皺一下,甚至嘴上還帶著點若有若無的笑。
霍時清沒回答,迅速咽下去,“吃東西總不能哭著臉吃吧。”
溫半錦朝他吐了下舌頭,“陳總今天把所有的模特照片都發過來了,封麵也選好了,公司的情況就可以得到緩解了。”
“嗯,那就好。”霍時清點點頭,“阿錦,我們之後就不住酒店了吧。”
“怎麼了?”溫半錦歪著腦袋看著他,手裡的糖葫蘆又滴下幾滴糖漿,“你要是覺得貴的話,我可以幫你出房租費,這點錢還是有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看著那雙圓溜溜的眼睛,霍時清都想笑出來,不過還是忍住了,“我的意思是說搬回家住,現在爺爺也接受你了,等他老人家身體一號,後麵的所有事情都有了結果。”
溫半錦沉默了一會才開口,“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