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那就辛苦你了。”
打完電話沒多久,溫半錦穿著睡衣,乘著水霧氣走出來,頭發還在滴水。
拿來吹風機,遞過去一杯泡好的感冒藥,“先喝一點,今天淋了雨,以防萬一。”
說完便打開吹風機開始吹頭發。
呼呼聲不斷鼓噪著溫半錦的大腦和耳膜,她失神的像個機械一樣喝著藥,躁動的腦細胞不斷逼她想起今天中午宣布破產的時候,每一個字都是她發抖似的打上去的。
中午所有員工聽到因為破產被辭退時,還有好多人特意進辦公室找了溫半錦,說是無論如何都遠跟著溫半錦乾。
記憶最深刻的就是那些老員工。
“溫總,這公司和你也算是我們這些老家夥看著長大的,能發展成今天這個樣子都是大家廢了無數個日日夜夜的心血換來的,現在你突然說要破產,這……”
“林伯伯,我也是迫得不已啊,總不能讓大家做著沒有報酬的義務工吧。”
呼呼的吹風機聲在耳邊聽了下來,躁動的腦細胞也跟著安靜下來,不過溫半錦的心卻一直沒有找到穩定的歸屬。
“還在想公司的事啊?”霍時清拿起數字,替她熟練的梳好頭發。
“嗯。”
霍時清彎下腰,伸手捧起她的臉,讓她看著他,“彆擔心了,會有辦法的,好好休息。”
溫半錦乖乖的躺在床上,蓋好被子。
等到關了門,房間寂靜後,又睜開眼望著漆黑的天花板。
……
“給我滾出來。”
沈清站在窗戶口,看到外麵的黑色邁巴赫,身體上的每一處細胞都在發抖,電話裡,江雲的聲音還在冰冷的響起,“沈清,我給你一分鐘,不滾下來就讓沈家作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