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唐森話還沒說出口,霍時清站起身,表情嚴肅,“你現在馬上出發去WD取樣東西回來,如果有人問起來,你就拿這張卡片,讓彆人打上麵的電話就行。”
沒搞清楚情況的唐森拿著卡片,以及霍時清寫下來的地址走出酒店房間,隨手招了輛出租,把上麵的地址念了一遍。
霍時清低頭看著上麵的信,半信半疑,卻又沒有辦法:
霍時清先生你好,你不需要認識我是誰,你隻需要知道這是溫半錦小姐的意思,她非常想見你,所以如果你也想見溫小姐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後天我們會見麵。
信上麵歪七扭八的字,讓霍時清一時間陷入沉思。
……
嘎吱嘎吱——
“我來給沈小姐換藥。”
這次沈清比之前更加狼狽,不隻是臉,傷痕遍布全身,就連爬起來的力氣都快沒有,隻能用眼睛看著門被打開,杜醫生推著藥車走進來,還有那股熟悉的消毒水味。
走進來看到的杜醫生眼神平靜,沒有閃過一絲波瀾,嫻熟的從藥車裡拿出藥劑和針管。
沒有忘記叮囑的沈清用力裝著發瘋,抗拒治療的模樣,卻發現連動和喊的力氣都被消耗殆儘。
隻看到她嘴巴長的老大,身體不斷往角落裡縮,乾澀枯瘦的身體連帶著床單一起往裡麵拖。
“沈小姐,我現在給你換藥。”
看著杜醫生的眼神,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沈清唯一可以做到就是把嘴巴長的再大一點,身體再努力往裡麵移一點。
杜醫生將藥物注射進沈清乾枯柴瘦的手臂裡,轉頭拿起剪刀開始拆紗布,“沈小姐,現在我要給你上藥了。”
沈清舔了舔乾澀的唇,喉結滾動,“杜醫生,還沒有消息嗎?我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杜醫生邊拆紗布,邊開口,“我已經打好招呼了,換好藥等我我就會帶你出去,門外有人在接應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