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藥,霍時清解開病號服露出紗布。
護士解開紗布,讓傷口裸露在外,隨後開始熟練的換藥,貼紗布,“可以了,傷口不要碰水。”
“好,謝謝護士。”
寧靜左看右看,終於是認出了眼前的護士,“哦~我終於認出你了,你就是那天我在手術室門口說話的那個護士。”馬上跑上去八卦,“那個病人怎麼樣了?”
護士馬上想起那天在手術室裡的事,連忙搖頭,“殘了。”
“怎麼回事?當時不是已經叫了醫生去手術了嗎?”寧靜眼睛亮晶晶,嘴角帶著看戲的笑。
護士一邊收拾藥車裡的藥,一邊開口,“我們想治,但是人家不肯呐,而且都已經那樣了,不管怎麼治都沒用的,那張臉會一輩子留下疤,腿更是直接廢掉,說不定以後還可能會是個植物人。”
“啊…這麼嚴重的啊。”寧靜聽的笑出聲,沾沾自喜,“不過這種人也是活該,誰叫以前老是欺負我們,這就是她的報應。”
沒有接這句話,護士收拾好藥車就推著藥車離開了病房。
溫半錦連忙拍拍還在一旁笑的春風得意的寧靜,“彆笑了,她那樣也是被迫的。”
收斂起笑,寧靜拱了拱鼻子,憤憤不平道,“那也是活該,要是以前沒做那些虧心事能有現在,活該。”
“就你話多,老板現在還在休息,說話聲音不要這麼大。”唐森拍拍寧靜後背。
氣的臨街直接跳起來,直接對著唐森開懟,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不相讓,完全一副小學生乾架的樣態。
“彆說,他們兩個還蠻般配的。”溫半錦笑著看著互相對罵的兩人,低聲在霍時清耳邊打趣道。
“怎麼?你還想當紅娘啊。”
……
彆墅餐廳裡,偌大的餐桌上擺滿精美的餐食,中式、西餐應有儘有,傭人端出兩份鑲嵌著金絲邊的餐具放在餐桌上,擺好刀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