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恨鐵不成鋼般的拍了拍膝蓋,做出一副可惜模樣。
“老爺子,您就不要多想了,那種小公司您犯不著難過,對您來說都是螞蟻。”姚喻航寬慰著老爺子。
“那也是。”老爺子中肯的點頭,這個解釋也是在理,轉頭又看向白意,“白意,你也是這麼覺得的吧。”
“我…是!”白意把最後一個字咬的很重,是在強調證明著什麼。
可是往往這種故意的強調證明,最容易出現紕漏,也最容易讓人看穿。
“好啦,我們喝茶。”老爺子笑著招呼,白意卻成了一個局外人。
……
聊著天,溫半錦眼睛還要時不時往上麵瞟,盯著掛在上麵的輸液瓶,直到看到瓶內最後一滴藥物滴完,直接起身說去找護士換藥。
“其實摁一下這個鈴就可以了,不用過去的。”霍時清開口。
溫半錦也感覺得出來,住院這段時間,霍時清對她格外黏,不過她也知道這是為什麼,像是哄小孩一般哄道,“萬一護士不在呢,好啦,我去一下就過來,很快的。”
見如此,霍時清也就點頭同意讓她去了。
走到護士站,溫半錦說了要求換藥的事,護士也是很麻利的就推著藥車往病房過去了。
走廊裡,她看到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走的極慢,披頭散發,頭都要埋頭胸上,對過往的人都是格外的警惕,像是在躲藏著什麼。
溫半錦又走進幾步,細看坐在輪椅上的人,這身影……
突然,女人像是感知到了什麼,轉過頭。
兩人四目相對,都震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