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麵回來,服務員已經朝她遞去菜單,她沒接,說了句,“可以了,我晚上不怎麼吃東西。”
姚喻航點頭,朝著服務員,“那就這些,謝謝。”
服務員點頭,離開了餐桌位。
看過去,很顯然溫半錦的視線並沒有在他身上,便主動打開話題匣子,“昨天晚上邀請溫總是我太唐突了,沒有考慮到溫總工作一天,還坐了飛機會很累,在這裡我向溫總道歉。”
說完的姚喻航周站起身對溫半錦行了個紳士禮。
她搖頭,晃晃悠悠的薩克斯風樂吹進耳膜,晃動著她的神經末梢,“沒事,我知道姚先生也是想幫我談合作。”
姚喻航輕笑,一片儒雅溫和,“所以今天晚上很榮幸可以收到溫總的邀請。”
昨天晚上在拒絕掉姚喻航後,溫半錦心裡總有個疑問的種子在發芽成長,一直折磨到今天上午,最後還是邀了姚喻航的晚餐,也是為了拔掉心裡發芽的種子。
自動忽略掉那份和霍時清很相似的影子,溫半錦直接開門見上道,“姚先生,你是在恩特先生手裡工作的人,對吧。”
最靠近脊椎的那根神經,姚喻航繃的緊緊的,不過麵上卻保持住一如既往的平靜,甚至還能帶出笑,他知道,能這樣說,就是沒有證據,畢竟他最擅長的就是審訊“犯人”。
“溫總,這話從何說起?”
說實話,溫半錦也隻是猜測,也是想著說出來然後觀察他的臉色表情,隻是……也許是多疑吧。
“每次伴隨著姚先生的出現,總會有恩特先生或者他的下屬,尤其是那天在醫院,我見到的人,恩特先生知道。”想了一夜,溫半錦也沒有想清楚為什麼和霍爺爺的談話會被人知道。
那天見過的人,除了沈清,便隻有姚喻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