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以為這樣就可以威脅到我。”霍時清一手用力扣住她的手腕,白嫩纖細的手腕上馬上出現一道紅痕。
沈清早就已經不覺得疼,當時的臉和腿已經讓她受到太多,之所以會受,都會為了見眼前這個男人,“我是威脅不了你,但要是溫半錦你,哼,霍時清,我知道你的軟肋。”
說著直接把手抽回來,活動活動手腕,沈清直接轉身,在眾人的怒視下開車離開霍家老宅。
霍爺爺歎了口氣,直言後悔責怪自己,看著霍時清問道,“時清,剛才那沈清說那話是什麼意思啊,你實話告訴爺爺。”
“爺爺,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晚點再告訴你,現在公司臨時有點急事。”本來就是中途斷了會議開車過來的,現在要馬上過去,畢竟會議的對方是一直都在爭取的FENDE。
還沒等霍爺爺開口說句話,,霍時清就已經發動車子駛出了霍家老宅。
“作孽啊。”
……
想了半天過去,溫半錦最為想知道還是莫過於家人,被人設計欺騙也不過就是因為她的家人,而最為想知道的就是,
父親。
“你為什麼要如此費儘心機的對我和我的家人。”
早早料到會有這個問題出來的恩特先生沒有半點的驚訝,倒是處有些嘲笑的意味,以為是個人到了現在這樣的地步都會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卻沒想到溫半錦會是如此的傻,虧得還是溫晉宏的女兒,簡直笑話。
“對於這個問題,溫小姐難道不是早就已經求證過所有人了嗎,為什麼還要再來重複一遍。”
“我要聽實話。”
“霍家那個老爺子說的就是實話。”
“你認識霍爺爺?你到底是什麼人?”
“難道霍正鬆沒告訴你?”恩特先生輕笑,一隻手放在拐杖上,“我還以為霍正鬆不會忘了我,會說出我這個老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