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到沒人傷疤,卻從未見到傷疤下的經曆,又怎麼會知道殘忍,需要代價的結局是不是也能接受呢。
就像現在的姚喻航,剛才溫半錦說的那句話,那樣的結局,對他而言就是意料之中。
些許的沉默之後,姚喻航就笑了幾聲,保持著得體的禮貌,“溫小姐所說的那種結局,無非就是讓我再經曆一次罷了,並沒有任何的驚喜點。”
一時之間,溫半錦看著在笑的姚喻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看到他的現在卻略過曾經的傷疤來定義以後的結局,也許這本身而言就是一種錯誤。
姚喻航似乎是想要快點結束這個話題,站直身子整理了一番西裝,身後走過來一個男生,手裡拿著手機在他耳邊輕聲道。
“給我。”有些不耐煩的接過男人手裡的手機,姚喻航走出了房間。
再一次變成一個人封閉的場所,脫下鞋子,躡手躡腳從沙發上爬下來,一點點試探的踩在地毯上,走過去到門口。
透過貓眼,門口站滿人,防守的密不透風。
再看向更遠處,原來是一處環球設計,她住的隻是其中的一間房,正對的外麵是一個巨大的花型吊籃,旁邊鑲嵌出水晶燈,看起來有些歐洲宮廷風。
溫半錦努力看過去,對麵的走廊上都是沒有站人,在心裡有了兩個猜測,要麼就是這裡隻有她一個住,要麼就是這是個酒店。
看了許久無果後也就放棄了,轉身又開始輕手輕腳往窗戶邊走去看。
整座莊園的占地麵積極大,所以站在窗戶口位置是根本看不到邊的,就連莊園的圍牆都看不到,看不出多大,不知道到底是在哪裡,溫半錦逐漸開始喪氣起來。
一低頭,站在下麵和劉下屬再說話的人正是姚崇明,哦不對,現在應該叫陳中。
厚重的玻璃不可以打開,隔音效果也是頂好,根本就聽不清楚下麵兩人再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