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在手上,沾著麻繩變的黏膩,一股血腥味竄了出來。
溫半錦麵色有些蒼白,說話喘著粗氣,“每個人的經曆都不能讓彆人去體驗,不過我的確是經曆過,曾經我也被最愛的人背叛,經曆過癌症晚期,所以我知道那種感覺。”
“這一說倒是提醒我了,你之前還是個要死的人。”沈清走到溫半錦旁邊,貼著臉頰,精美的美甲指著外麵已經完全落下的夕陽,“你看看,看看這海水,很快,很快你就會死在這裡。”
“沈清你搭上所有,甚至坐牢……”
話還沒說完就被沈清一聲怒吼打斷,伸手用力捏住溫半錦的臉頰,狠狠抓住三個手指印,“現在這一切確實是我選的,我就是願意用一切讓溫半錦你去死!”
啪!
鬆開手,一掌直接甩在溫半錦臉上。
沉重的力打的溫半錦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
沈清雙手環胸,趾高氣揚瞪著溫半錦囂張跋扈道,在回憶,所以沈清臉上多出一份許久未見的溫和,“溫半錦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
垂著頭,淩亂的長發遮住臉頰,溫半錦不說話,隻是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沈清自顧繼續道,“第一次見麵,你站在霍時清旁邊,當時我就已經認出你了,你肯定好奇為什麼我會認識你是吧。”
沉重的呼吸聲傳上來,溫半錦用力才勉強抬起頭,看著沈清在笑,仿佛又是回到了那天在沈清家裡的場景。
在第一次見到,當時就看出了沈清的一點異常,不過當時溫半錦覺得是不適應看到外人也就沒多想,現在仔細想想,溫半錦終於想起來為什麼,“當年推阿清下去的人就是你吧。”
“看來你真的看到了。”沈清笑出聲,鄙夷不屑的說出聲,“不過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溫半錦你簡直就是一個掃把星,就因為你一個人的出現,不僅僅害了你殺人父親的心血,還讓霍家跟你一起下地獄。”
沈清側臉看過去,溫半錦正在不斷掙紮手上的麻繩,手腕上又一塊皮被扯了下來,夾在麻繩中間,還有一絲絲沒有被扯斷的,連帶著血肉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