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剛鎖好地下室鐵門,沈清就聽到恩特先生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還在迷糊的腦子根本就沒明白過來這裡麵的意思。
“沈小姐,我們交易的開始時間是在昨天,所以今天是第一天,你還有兩天時間。”恩特先生開口。
沈清一愣,隨後點頭馬上再三保證。
“我不喜歡聽保證,隻看結果,沈小姐明白嗎。”
“知道。”
看到最近沈清的表現,頻頻觸碰到的底線讓恩特先生對她有些煩躁,說話也不想之前那樣還會帶著點笑,臉上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交代清楚也就直接離開了。
看到恩特先生一直往前走,直到最後消失在上行的電梯裡,沈清才從再次翻找起地下室的鑰匙來,插進鑰匙孔。
已經全黑下來的天,讓本就昏暗的地下室看不到一絲光亮,就連周圍趴著多少的老鼠蟑螂都不知道。
一直到沈清打開地下室的門,打開燈,溫半錦才看到腳邊蹲著兩隻老鼠和好多的小蟑螂,嚇得她渾身都不敢動彈。
沈清看到這幅樣子後笑了,這就是曾經在醫院裡,一有人開門她給彆人看的表情。
“想不到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溫半錦。”沈清走過來,隨之一直就踢走了旁邊的老鼠踩死好幾隻蟑螂。
被劉下屬從海邊木屋救出來之前,漲潮的海水早就已經淹沒了溫半錦半張臉,隻剩下一個頭頂。
加之地下室裡這種環境和潮濕的溫度,溫半錦現在開口說話都已經是苦難,蜷縮在角落裡不斷的發抖。
看到那雙已經通紅的眼睛,沈清隻覺得活該,一腳踩在溫半錦被鐵鏈磨破皮的腳踝上,不斷用力,看到溫半錦疼的咬牙閉眼搖頭,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溫半錦你說說你為什麼不去死,為什麼就還要好生生的活在這裡多事,你知道隻要你還活著一天,霍時清就會少跟我在一起一天,身邊的人就會不斷偏袒你嗎,啊!你知道嗎!”
看到溫半錦不說話,沈清用力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
“你說話啊,賤人!”
啪!——
唇邊滲出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