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的角落裡還不比現在看的清楚,現在如此近距離才看到那兩根早就已經血肉模糊的手指,毫無力氣和生氣的躺在血泊之中。
豆大的汗水砸在桌上,從身上各個地方滲出來,溫半錦早就已經咬著唇出血,眉頭擰成八字。
“剛才那樣肯定沒看清,是吧霍總。”沈清冷笑的看著霍時清,手裡握著的鉗子上麵沾滿血跡,“沒關係,還有很多次機會可以讓霍總看清楚。”
說完,沈清就再次開始對準溫半錦另外一根手指。
笑眯眯的看著霍時清那雙顫抖的眼睛,“準備好了嗎,霍總。”
“3。”
“2。”
“我答應你!”霍時清突然大吼,緊張兮兮看著沈清,臉上都是滲出的汗水,“隻要你不傷害阿錦,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嗯……那還真的是額外驚喜呢。”沈清一隻手放在唇邊,故作驚訝錯愣的看著霍時清,隨後疑惑的問道,“你知道我一直都想要什麼。”
沒有任何的思考,溫半錦那張慘白到沒有任何血色的臉一直狠狠刻在腦子裡“好,我答應,隻要你不傷害阿錦。”
沈清麵上是開心喜悅的,不過心裡卻是刺痛到不能呼吸,因為所謂的同意隻是為了想讓溫半錦平安無事。
幾隻眼睛看著,沈清放下手裡的鉗子,“成交。”
“阿錦現在需要包紮。”霍時清開口說道。
沈清這才撇過去看向溫半錦,一直在搖頭,根本就說不出話來,沉默思考一番後才同意下來包紮這個建議。
西站男人拖著溫半錦出了地下室,在霍時清的注視下,沈清鎖上地下室大門。
“把她扔回去,先止個血,晚上我親自帶著藥過去包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