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不是也根本就不喜歡我嫁到你們家,嫌棄我,討厭我,和我那所謂的父母一樣想讓我和霍時清離婚,你們一個個都是為了溫半錦,根本就沒有人考慮過我!”
過往所有的模樣都在沈清麵前浮現,一點點撕扯起沈清的神經,露出臉上的傷疤,不斷對著霍爺爺嘶吼,呐喊,完全就是一個瘋子模樣。
渾濁的眸子裡映出沈清猙獰的年榮,不過霍爺爺臉上還是保持平靜,眼皮耷拉著,遮住了半個眼球,“如果當初你沒做那些事,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種局麵。”
“當初那些也都是你們逼著我做的!”沈清咆哮,胸口劇烈起伏,不過很快就有恢複平常,臉上還多出一絲笑意,“不過很快我的目的就會實現,到時候誰也不能阻止我和霍時清結婚,包括你這個老東西。”
在沈清最後的一聲冷哼笑,得意著走出房間,鎖好房門。
整個房間隻能最高處的一個小地方有個懶起來的鐵絲網窗口,其他除了門這一個出口根本就看不到外麵,也逃不出去。
電梯裡。
沈清腦海裡一直想著的都是在客廳裡,恩特先生說的那句話,一股不甘心和欺騙感湧了上來。
剛走進大廳是空無一人,沈清直衝書房。
叩叩叩——
“進來。”
伴隨深沉沙啞的聲音落下,沈清推門走進書房。
此時恩特先生正坐在書桌麵前看書,透過老花眼鏡看到進來的人是沈清,又繼續開始埋頭看書。
因為長期焚香,一進書房那股讓人心神寧靜的味道就圍繞在鼻腔,不過卻壓不住沈清心裡的憤憤不平,徑直走到書桌麵前,直視起恩特先生,“為什麼剛才要說那樣的話。”
手捧的是一本歐洲曆史類書籍,頁麵上說的是戰爭,全英文讓恩特先生早就已經習以為常,淡淡的說了一句,“沈小姐,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好,其他的不需要你來這跟我談意見。”
沒有聽到想要的解釋,沈清心裡的怒火愈盛,就差沒有拍桌叫囂,“但是您也不要忘記我們最先的交易,您那樣做是在違背我們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