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在公司加班。”
傅淮沉回答的臉不紅心不跳,手下甚至開始捏著傅希腰上的軟肉。
傅希忍著,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終於等兩人聊完後,傅淮沉才把手裡的電話掛斷。
傅希趁這個機會逃離男人的懷抱。
“我累了,想上去休息。”
後背上的疼痛越來越明顯,如果再這麼耗下去,傅淮沉絕對不會乖乖離開。
果然傅淮沉也看出了她痛苦的表情,彎腰就把她抱了起來上樓。
“我看看你的傷就回去。”
傅希不再說話,任由著男人把她抱上樓。
他輕柔地把傅希房在床上,正要給她脫下身上的衣服,傅希直接按住他的手。
“我自己來,你回去吧!”
傅淮沉睨了一眼傅希,見她臉頰開始隱隱發紅,忍不住調侃道。
“害羞了?你全身上下,裡裡外外,我哪沒看過?”
“小時候,你不還光著身子讓我幫你洗澡的?”
瞬間,傅希想起小時候,自己燒糊塗了,嚷嚷非要傅淮沉給她洗澡,否則就不洗澡的畫麵。
傅希覺得自己的臉頰燥熱的厲害,像是有一團火在燒。
連著耳根子都開始發燙。
她把自己蒙在枕頭裡。
“那是小時候,我燒糊塗了。”
傅淮沉笑了笑,“那你也不能否認這件事。”
傅希悶著不再說話。
傅淮沉不再逗弄傅希,拉開她的手,動作輕柔地退下她身上的衣服。
入目就是女孩白皙的後背上出現大片青紫,在那片青紫的中間,蓋著一塊敷料,白色的敷料上正印著斑駁的血色血跡。
雖然不是很多,但是看的格外刺眼。
傅淮沉眼底的冷意漸漸湧起。
傅希明顯察覺到,傅淮沉身上的氣質發生了變化。
駭人的冷意讓她忍不住打哆嗦。
傅淮沉坐下,手指緩緩揭開那白色的敷料。
敷料下,傷口已經裂開,鮮紅色的血正往外麵冒。
他立刻拿起下午淩瀾給的藥箱,從裡麵拿出碘伏還有紗布。
“你要是疼就叫出來。”
傅希不說話,繼續把自己蒙在枕頭裡。
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傅淮沉換藥的手法比淩醫生還要厲害,她甚至沒感受到疼痛。
漸漸困意上湧,她眼皮也撐不住,直接睡了過去。
等藥換好後,傅淮沉才發現女孩已經睡著了。
他沒好氣的笑了一聲,這是真的不把他當男人了?
不著寸縷的也敢在他麵前睡覺。
他無奈地拿過被子要給她蓋上,視線卻觸及到她青紫的膝蓋,因為之前傅希穿著睡褲,他一直沒有注意到。
現在才看到,隻覺得胸腔裡有一頭野獸,嘶吼的要闖出來。
他撇開眼不去看,繼續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然後走到陽台,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煙點上。
淺淺吸了一口,低頭吐出灰白色的煙霧,讓它們撞擊在陽台的瓷磚上,最後四散開來。
一陣風吹過,灰白色的煙霧消失在夜色裡。
他睨了一眼仍在發抖的手,眸子裡嗜血的狠意愈發明顯。
沒有人不知道,就在剛剛,他給傅希換藥的手不受控製的發抖。
直到現在仍沒有停下來。
饒是在國外戰場上,麵對一群雇傭兵圍剿,他手也從來沒有抖過。
長舒一口氣,拿出手機給刑柯撥了過去。
“去教訓一下今天對傅希動手的那兩個保鏢,尤其那個踢傅希的人,我要他一條腿,然後再找幾個人,把劉伯養在鄉下的兒子給我送進重症監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