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被說的竟然無言以對,低頭看著被子上的花紋,不知道在想什麼。
謝驍氣得牙癢癢,繼續質問道。
“那個姓傅的老禽獸就沒幫你求情?任由著那棍子打在你身上?”
傅希抿唇不說話。
昨晚傅淮沉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他要的就是她主動妥協,主動認錯,所以在她沒有主動認錯之前,他絕不會幫她的。
隻是這樣的事情,她不會跟謝驍說,否則按照他的脾氣肯定會找傅淮沉算賬的。
她隨口說了一句。
“可能是我哪裡又惹他不高興了吧!”
說完就從床頭上拿過一粒止疼藥放進嘴裡,然後又喝了口水,才把藥咽下去。
謝驍看著她吃藥的動作,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一臉認真地看著她。
“傅希,你老實告訴我,傅淮沉是不是威脅你了?是不是還想讓你繼續保持那種關係?”
傅希沒頓住,手裡仍舊拿著剛剛的那個水杯。
她沒有說話,隻是抬頭看著謝驍。
謝驍明顯從她的表情裡已經看出什麼。
“MD,那個老禽獸還是不是人?明明已經有訂婚對象,卻還一直抓著你不放?怎麼,他還想二女共侍一夫?大清滅亡都一百多年了,怎麼他這個餘孽還活到現在?”
謝驍罵得有些口渴,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繼續罵。
“TMD,他們姓傅的那一家就沒一個好東西,儘逮著你這麼一個無權無勢的小輩欺負,還自允名門望族,不過就是靠吃著人血饅頭壯大起來的資本家。”
傅希愣在原地,她從來不知道謝驍還會這樣罵人。
“希希,我現在就去給你報仇,一個個當我們希希背後沒人了,非要這樣欺負。”
說完,謝驍就卷起袖子往外走,一副要找人乾架的架勢。
傅希立刻喊住他。
“謝驍,你去哪兒?”
“我去找那個姓傅的乾一架,不能讓他白欺負了你。”
謝驍沒有回頭,直接回了一句,卻不想傅希再次說道。
“你彆去。”
謝驍停了下來,轉頭不解地看著傅希。
“為什麼?你就這麼擔心我傷了他?”
傅希抿唇。
她擔心的從來不是傅淮沉,而是謝驍。
謝驍的那雙手太珍貴了,容不得有半點兒閃失。
而傅淮沉一向懂得如何利用人的弱點來牽製對方。
否則她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妥協在他手裡。
如果他想對付謝驍,第一個想到的可能就是他的那雙手。
傅希清楚的知道,如果手代表他的夢想,如果沒有了那雙手,那比要他的命還要殘忍。
好半天她才緩緩說道。
“不是擔心他,隻是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糾纏不清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就這麼算了?”
傅希低下頭不說話,算是已經默認了這個說法。
謝驍忍住罵娘的衝動,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順著傅希之前的話繼續問道。
“所以,你為了保護簡姨喊了裴時津的名字?”
傅希愧疚地嗯了一聲。
她以為謝驍會狠狠地罵她一頓,卻不想謝驍竟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