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蘭灣。
傅希一直被傅淮沉強硬的拉進臥室,重重地扔在大床上。
傅希本就喝的有些醉,此時被這麼一扔,摔得頭昏腦脹的。
還不等她坐起來,傅淮沉的身體就壓了過來。
“傅希,我是不是太過縱容你了?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招惹其他男人?”
傅希被他壓的喘不上氣,胃也因為酒精的刺激開始隱隱絞痛。
她雙手抵在男人胸前,阻止他的靠近。
“傅淮沉,你起來,你壓的我好……好難受。”
“難受?被我壓著就難受了?那被剛剛那幾個男人呢?不難受?”
想到如果剛剛不是他及時出現包廂,這丫頭估計早就被那幾個人吃了。
現在想想沒廢掉他們的作案工具已經算是仁慈了。
傅希聽出來眼前的男人語氣有些不同尋常。
她把手死死護在自己的胸前,卻不想男人直接單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它們直接高高豎在頭頂上。
“這和他們沒關係。”
傅希頓時急得臉頰通紅。
她掙紮的想要逃脫男人的束縛,可是她的那點力氣對傅淮沉而言更像是一種嬌弱的調情。
他啞著聲音,黑色的眸子裡滿是男人的占有欲。
“那裴時津呢?和裴時津是不是就不難受了?”
“你是不是在和他交往?是不是以後都要和他在一起?”
想到今晚在憶江南門口親耳聽到她說,她要做裴時津的女朋友,他就恨不得當場把她按在身下辦了。
讓她知道,到底誰才是她的男人!
傅希怔了一下。
一時想不明白男人怎麼會提裴時津的名字。
但是,想到她一直在利用裴時津的名聲乾的那些事,她索性就承認了。
反正,她已經打算接受裴時津了。
“對,我以後就是會和他交往,會成為他的女朋友。”
男人渾身肌肉緊繃,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
女孩身上獨有的清香混合著淡淡的酒香,毫無征兆地地擠進他的肺裡。
身體往下沉了一步,邪惡地撐開她小巧的膝蓋。
將炙熱的欲望正緊緊地抵在她的腿心。
隻是他的麵色很冷,冷的像是被浸了千年的寒冰。
黝黑的目光滿是野獸般的占有欲。
傅希害怕的整個身體都在抖動。
“你……你想乾什麼?”
“當然是乾你。”
下一秒,傅淮沉的清雋到無可挑剔的臉龐在她眼前放大。
他強勢的進入她的口腔,不帶有任何的溫柔。
傅希本就胃不舒服,此刻被壓的更加難受。
喉嚨間的惡心感止不住的往上湧。
“傅淮沉,你……你放開我,我……我好難受。”
她一邊求救地說著,一邊劇烈掙紮,想要擺脫約束。
可是男人不聽,繼續壓著她的身體。
粗糲的手指摸向她的後背,熟練的解開她背後的扣子。
胸前的一側柔軟被男人狠狠握住。
喉嚨間的惡心感再次上湧,最後不受控製地噴到了男人黑色的襯衣上。
男人停下手裡的動作,僵硬的立在那裡。
傅希看了看男人身前的汙穢,來不及說什麼,捂著嘴再次跑進衛生間。
她趴在水池邊,一遍遍的乾嘔。
可是無論她怎麼嘔,就是一點東西都吐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