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珵聲音沙啞,帶著慌亂的喘息:“念念,看看我,你看看我好不好。”
沈瀾被親得沒了脾氣,聽著他祈求的聲音,偏頭躲著他的吻:“你彆耍流氓。彆動,傷口又流血了。”
可現在蕭珵哪裡能聽得進這些話,他看到沈瀾躲閃的動作,心裡更慌了。
大手捧著她的臉,更加討好地親她。
沈瀾擋住他:“住嘴。”
蕭珵覺得沈瀾嫌棄他了,動作一僵,頹唐地坐回石凳上。
不親了?
沈瀾疑惑地看著他,剛準備說話,保鏢拎著藥箱氣喘籲籲跑來了。
“小姐,藥箱。”
他說著,看向蕭珵的手臂,眼神驚愕。
這是咋回事?告個白還能受傷?
衣服粘在傷口上不好處理,蕭珵肩膀上還有傷。
沈瀾眉頭擰著,對蕭珵道:“脫衣服。”
蕭珵抿抿唇,乖乖把衣服脫下來,露出肌肉流暢的上半身。
他現在不敢不聽沈瀾的話,怕她更討厭自己。
沈瀾深吸口氣,閉了閉眼,努力說服自己克服暈血的毛病,仔細幫他將傷口處理好。
處理完傷口,沈瀾吩咐保鏢送來新的襯衫,遞給蕭珵。
蕭珵接過來沒穿,看看襯衫,再看看沈瀾,欲言又止。
沈瀾想起他有那麼點潔癖,沒好氣道:“這是新的。”
“我知道。”蕭珵垂著頭,悶聲悶氣說。
沈瀾挑眉:“那你想問什麼?”
蕭珵嘴唇動了動:“我不敢問,怕你生氣,覺得我管太多。”
“嗬。”沈瀾嗤笑一聲:“你還有不敢做的事?你膽子多大啊,隨隨便便都敢給自己來上一刀。”
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話,蕭珵眼尾更紅了,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樣。
沈瀾知道這人在裝可憐,但她還是心軟了。
“想問什麼就問吧。”
蕭珵看看四周,見保鏢已經離開了,才開口:“你家裡為什麼有男式襯衫?”
沈瀾心口一顫,眼神有些不自在。
這襯衫是上次蕭珵受槍傷後,她和金鈺逛街買回來的。
是趁金鈺上洗手間的時候買的,不敢讓她看見,直接塞在了衣帽間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