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唐若曦覺得好笑，覺得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湊頭過去看了眼，卻怔住了。
“以前我不是在報社做過實習生嘛，就……那什麼，職業習慣。”夏筠妍撓了撓頭發，很是不好意思。
“我看她出去，就跟著出門看了看，然後看見她進的電梯，直接到了一樓。”
“然後我爬窗口上看，就看見她出門了。”
夏筠妍手機裡的照片，是放大拍的，不算很清晰，但好在手機本身像素不錯，所以即使放大了這麼多，也還是能清楚地看到那個黑色西裝的女人正往門口走去。
“上班時間，她出去乾嘛？”唐若曦眉宇皺地更深，“還有……蕭陌的手機怎麼會在她手裡？”
唐若曦呢喃著，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找出自己的手機，翻到短信頁麵。
上麵是她跟蕭陌解釋的原因，結果下麵蕭陌突然就來了一句你什麼意思。
這中間，總覺得有些奇怪啊……
“對了，蕭總開的緊急會議你知道是什麼嗎？”唐若曦敲了敲桌子，看向夏筠妍。
她正好把手機收起來，聞言無辜道，“我雖然沒有遲到，但是也沒有早到，來時辦公室已經沒有蕭總的身影了。”
“我猜你會問這個問題，所以提前試著問了下那個小姐姐，不過她沒說，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
夏筠妍跟唐若曦說話很隨意，甚至還帶著那麼些親切的感覺。
“咚咚――”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副總，我可以進來嗎？”
敲門的是林嘉儀。
唐若曦看了夏筠妍一眼，才道，“請進。”
辦公室門被推開，林嘉儀步履款款，手裡還是一開始的兩份文件夾，徑直走過來放到唐若曦桌上。
“副總，實在抱歉，我剛才忘記把這兩份文件給您了，這是雅安集團那邊送過來的，打的總裁辦公室的電話，我接的，恰好這邊沒人，我就和那邊約了半個小時後。”
“等夏秘書過來後，我才下樓的，忘記和她說了。”
林嘉儀打開文件夾，往唐若曦那邊推了推，“副總，您看一下，雅安集團說文件必須交到您手上的。”
“為什麼不打我電話？”
唐若曦有些奇怪，手上動作卻不停，翻看了一下那兩份文件，確實有雅安集團的印章。
“我不知道。”林嘉儀更加抱歉，“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先出去了，總裁大概會在十分鐘內結束會議，我想我得學習做其他的事。”
唐若曦點點頭，卻在林嘉儀要出去時忽然開口，“等一下……看你業務這麼熟練的樣子，以前有做過秘書這一行嗎？或者……專門學過？”
林嘉儀背脊一僵，接著轉過頭微微一笑，“沒有，不過是昨晚坐車時，蕭總多教了幾句。”
唐若曦不說話了，心底有些煩躁，擺了擺手，“你走吧，等下總裁散會了叫我一聲。”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教了幾句就能學到現在這種程度？
“嘖……”夏筠妍趴過來，也跟著翻了翻那份文件，絲毫沒有做秘書的樣子，被唐若曦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嫌棄得不行。
“怎麼會這麼巧……”夏筠妍也不生氣，老老實實縮回了手，往沙發上一坐，仰頭看著天花板。
“夏婉安今天下午的飛機，她把文件交給公司，忘了留你的電話就算了，居然會讓彆人經手這個文件？”
夏筠妍邊說邊咂咂嘴，“明顯不太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