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顧涵應約到了馮小娘的住處,馮小娘為此特意好生打扮了自己,雖說天氣並沒有冷下來,但夜裡總歸是添了些涼意。
然而馮小娘卻穿了一身很是“清涼”的衣裳,恨不得貼到顧涵的身上去,動作稍微大了點領口就從肩膀上滑落,露出潔白而圓潤的肩頭。
顧涵本就因著荷包的事和沈青霜慪氣,冷聲說道,“怎的這般坐沒坐相,若是再這樣本相就走了。”
馮小娘隻得攏好了衣裳規規矩矩地坐在他旁邊用膳,但也不忘給顧涵勸酒。
“可是有誰惹惱了相爺,喝杯酒心裡能痛快些。”
起初顧涵隻是淺酌,但隨著馮小娘勸酒時手腕上傳來的香氣,顧涵的頭腦越來越昏沉,不知被馮小娘灌了多少最後竟是倒在了桌上。
計劃得逞的馮小娘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讓丫鬟把顧涵扶到床上去,自己則走出去對守在外麵的清旭說道,“相爺醉了,便在我這兒歇一晚上。”
清旭眼裡閃過狐疑,往屋子裡瞥了一眼,但什麼都沒看見,於是對馮小娘說道,“那屬下就在外頭守著。”
眼見支不開他,馮小娘隻得作罷,轉身關上了房門。
床上顧涵正麵色潮紅難難受嘶啞地呻吟著,馮小娘將自己脫得隻剩下一件肚兜和一條褻.褲,然後去解顧涵的衣裳。
她自知現在四個小娘裡,她是最沒有存在感的一個,也是最不被顧涵所寵幸的,想要出人頭地就隻能搶在她們前頭懷上長子,既然得不到顧涵的心那便得到他的種。
為了懷上孩子,她不惜在酒裡下藥,又在手腕上抹了會催發藥性的香粉,等顧涵醒了什麼都不會記得。
“相爺,妾身也不想如此下作,妾身也有尊嚴,但實在是沒有彆的辦法了,隻能得罪您了。”
她攀附上顧涵的身體,剛解開他的外衫,就被一把抓住了手。
“你是誰,彆碰我?!”
緊接著馮小娘就被顧涵掀翻摔到床下。
隻見顧涵搖晃著坐起身子,藥性強烈讓他神誌不清,似是有一把烈火在灼燒著他的全身,燥熱難耐。
他看不清眼前的女人是誰,但他知道她絕不是自己的心上人,為了清醒他甚至扇了自己兩巴掌。
馮小娘先是震驚隨後狠下心撲到顧涵的身上,胡亂地上下其手,甚至要去吻他的嘴唇。
顧涵堪堪躲過,但陷入情意的火海,即使下身脹得發痛,仍將馮小娘甩了出去,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馮小娘的住處。
守在外頭的清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也猜出了幾分。
“相爺,這怎麼辦,屬下給您請大夫過來?”
他還是個對這方麵懵懂無知的男人,一時間手足無措。
“帶我去海棠苑,找沈小娘,彆讓其他人看出我不對勁。”
“屬下遵命。”
清旭扶著顧涵敲開了沈青霜的房門,直接將顧涵帶到了床上。
“相爺這是怎麼了,看起來不太正常?”
“屬下沒辦法解釋,接下來就交給沈小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