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隻要相爺能平安無事地回來,妾身便不覺得苦。”
兩人原本溫情著,被人突然打斷。
“相爺,趙若染在門外求見您。”
顧涵猜想到趙若染是為什麼而來,點了點頭,“讓她進來吧。”
“我自己過去就好,免得讓她臟了你的眼。”
趙若染見了顧涵之後便跪了下來,求他庇護自己,“相爺,先前若染做的一切都是被二皇子脅迫的,若染心裡一直都隻有相爺,求相爺救救若染吧!”
顧涵突然噗嗤笑出聲來,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樣,“怎的,你與二皇子在佛寺行苟且之事的時候,也是被脅迫的?”
“你怎麼會覺得本相會接受你這麼惡毒又下賤的人呢?”
“更何況,如果不是你們做事不乾淨留下把柄,流放的便該是我顧家了,你會說庇護我嗎?”
拍了拍手,從外頭走進來一個人,“趙小姐,好久不見。”
“是你?!”
沒想到來人竟然是早已死了的宋慶章。
“不對,你不是早就應該?!”
宋慶章笑了笑,“可在下本就是相爺和沈二夫人的人啊,假意被趙小姐收買,也隻是為了收集證據罷了。”
趙若染這才明白自己從頭到尾都被顧涵給算計了,瞬間心如死灰,被再次扔出相府大門。
顧涵回來,想起處置關在地牢裡的程香韻,程香韻背折磨得不成人形,見著沈青霜喝顧涵之後,以頭搶地痛哭流涕,“放過我吧,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
見顧涵和沈青霜不為所動,程香韻發了瘋似的抽自己的嘴巴,“我罪該萬死我狼心狗肺,都是我的搓,都是我的錯啊!”
沈青霜微微蹙起眉頭,但是什麼都沒有說。
顧涵念及程香韻是沈青霜得血親,沒有對她痛下殺手。
“將程香韻的嗓子毒啞,然後把臉毀了,賣給人牙子,今後不許再讓她出現在京城。”
程香韻慌了,哭喊著求顧涵放過她,“相爺,我不能被毒啞啊,我唱了這麼多年的戲,若是嗓子啞了我便再沒有謀生的路子了。”
顧涵看了一眼沈青霜,見她沒有出聲阻攔自己,那便是默認了,於是徹底冷了臉,“你謀害本相本該千刀萬剮,能留你一命已經是恩情了。”
說完就帶著沈青霜離開了地牢,出了地牢之後,顧涵才發覺沈青霜到身子在不住地顫抖,他歎了一聲將沈青霜抱在懷裡。
“哭吧,我知道心裡最苦得是你,我毒啞了她毀了她的臉,事不希望她再像先前那樣造謠生事,也是不想讓她頂著一張和你像極了都臉,冒充你做些醃臢事,憑白壞了你的名聲。”
沈青霜點點頭,“妾身明白相爺的苦心,隻不過親眼看著她落得如今這種下場,不免會想爹娘和姨母姨父會不會怪妾身心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