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針鋒相對,而事件的中心卻有些煩躁地看了看時間,她扯了扯南淮的手:“走吧。”
南淮輕笑,輕輕牽著她離開。
陸宴明見盛凝晚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模樣,恨恨地磨牙,眼神中滿是陰翳。
他還想要阻攔,但卻被一旁的保鏢攔住了:“先生,還請留步。”
他隻能眼睜睜看著兩人離去。
南淮十分紳士地幫盛凝晚打開車門,眼中滿是笑意。
盛凝晚輕飄飄地視線落在他身上,仿若毫無所覺的樣子:“你和陸宴明有什麼過節嗎?”
南淮關上門的手一頓,自然地坐進駕駛座:“盛小姐說笑了,我和陸先生隻有商業上的往來。”
“不過今天一見,我發現自己和陸先生大概率是合不來的。”
盛凝晚扯了扯嘴角,沒有繼續搭話。
她這個周經常去南家,自然而然的和南淮熟悉了起來,也就和他搭上了線。
這家夥今天也不知道發什麼瘋,一定要請自己去商場,盛凝晚也想著和對方多多接觸也就沒有拒絕。
她垂下眼睫,神色不明。
“陸宴明來找你好像是有什麼急事,你真的不準備和他聊聊嗎?”
對方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盛凝晚如芒在背。
“南少爺看起來也沒有要我和他聊的意思吧?”她把問題扔了回去。
對方喉中擠出短促的笑聲,發動車子沒有說話。
盛凝晚看向車外,細細思考這些天南家的不對勁。
據她的調查,南老爺子對那些年輕人的東西不感興趣,甚至有些厭惡。
南淮和南臨的關係很微妙,親密又陌生。
再是南淮所提到的鳴笛計劃……
她敢肯定自己從未聽到過這個詞,但是在對方說出這個詞時,她渾身不自覺的緊繃,緊張起來。
為什麼?她好像對此已經產生了不可磨滅,刻在骨子裡的反應。
南老爺子的異常很好解釋,應該就是被自己孩子趕下去了,孩子怕他東山再起所以對外編織一份遊手好閒不問世事的佛係身份。
但是為什麼?
南家的家產都是孩子的,他們又何必去搶奪。
就算要搶,也該是兄弟們去搶,為什麼要和自己父親去搶?
這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南臨就是N,對方認識自己,她能感受到對方的眼神變化。
所以不和自己相認應該是迫於其他原因。
最後是鳴笛計劃!
那是什麼?
名字的含義是什麼?
具體內容又是什麼?她的腦子一團糟。
就算邱舒聽到了這個詞也隻是一臉嚴肅的搖搖頭:“晚晚,我的建議是你不要繼續打聽了,我不清楚這些東西的具體情況,但我的客人有意無意說起過這玩意--”
“是個很糟糕的東西,牽扯進去的人都逃不掉。”
她收回思緒,目光落在了一旁開車的人身上。
南淮……
她看不清,但至少目前對她沒有惡意。
盛凝晚相信當初自己在陸宴明辦公室看到的那份調查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我好看嗎?”對方突然開口。
盛凝晚立馬移開目光,乾巴巴的回複:“挺好看的。”
對方笑意加深,若無其事地問:“我和陸宴明誰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