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嗎?”她淡淡地看了男人一眼,語氣不容置疑,“這是我家。”
言外之意:她想讓誰留下都可以。
陸宴明見她吃軟不吃硬,立馬改變態度:“晚晚,我隻是擔心他圖謀不軌。”
盛凝晚親自帶南臨去浴室:“真正圖謀不軌的是你吧?”
盛凝晚對他的態度極其惡劣,可陸宴明反而還鬆了一口氣,他不怕盛凝晚對自己發脾氣,就怕盛凝晚乾脆利落地要和他一刀兩斷。
他鬨出了袁夏那一檔子事,也沒有臉去強求人家再和自己結一次婚了。
盛凝晚把衣服放在浴室門口,就回了客廳,客廳裡的兩人都扭過頭看她。
邱舒率先開口:“陸大總裁,你打算怎麼處理袁夏?”盛凝晚慢悠悠地走到沙發旁坐下,看著兩人。
陸宴明說:“我已經聯係袁家了,袁家會把人送到國外,她身上的那些痕跡都不是我做的。”
他眼神真誠地對上盛凝晚:“與我無關,晚晚。”
邱舒皺起眉:“和你說話的是我,看晚晚乾什麼,你就管回答我的問題。”
陸宴明見盛凝晚沒有反駁,也隻能回來和她接著聊。
“五年前是你們第一次見麵嗎?你為什麼喜歡她?那時候發生了什麼?晚晚為什麼要出國?”這問題邱舒好奇挺久了,盛凝晚對此一直含糊其辭。
果然,她這問題一問出來,氣氛瞬間不一樣了,邱舒感受到兩道如炬地目光落在她身上。
好在她心理素質也不是蓋的,依日裝出淡定模樣等待回答。
陸宴明沉吟片刻:“不是,我對她一見鐘情,當時我門睡了一晚上,她為什麼出國我也不知道。”
邱舒看向盛凝晚,後者也知道此時瞞不住了,隻能開口:“我出國是為了躲避陸家,當初陸家的爆料內容是我提供的,趁亂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你說我門不是第一次見麵……什麼意思?”盛凝晚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
陸宴明望著她毫無所覺的眼眸,壓下心底的失望:“或許我在夢裡見過你。”
邱舒翻了個白眼,她可不是給這家夥機會調戲人的!
“那你當初為什麼不想聯係他?”邱舒那五年瞞的可太辛苦了。
盛凝晚一頓:“大概是我不想承認他就是孩子的父親吧。”
陸宴明幽幽看過來,但她依日說下去:“不過是睡了一夜的陌生人,而且還這麼大張旗鼓地找我,誰知道被找到了會是什麼後果。”
話語句句無情,陸宴明感受到自家的心尖上被插入一把刀。男人垂下頭,苦澀道:“晚晚。”
盛凝晚故意不看他:“罪魁禍首還得是陸啟軒,他居然把那種香水送給我,如果我在外麵無意間噴了噴,那豈不是直接玩完了?”
邱舒了解了事情的大部分,也迎合地點頭:“不過這狗東西應該已經跟著陸年去國外了吧?”
“嗯。”因為老爺子的事情,所以他們必須被送走。
“真熱鬨。”濕漉漉地水汽彌散在空氣中,南臨穿著盛凝晚準備的一次性衣物走了出來,“晚晚,方便單獨聊聊嗎?”
南臨的藍色頭發因為沾水而濕漉漉地貼在臉頰上,他整個人的氣質和發型截然相反,透露出一股溫潤君子的意味。
對於許久未見的老友,盛凝晚也想和對方敘舊:“當然可以。”